殷丞相那可是大步流星闯进衙门。
他一屁股坐在正厅的宝座上,然后扯着嗓子喊道:
“闺女啊,快出来见你老爹一面!”
那声音,就像是在呼唤一只迷路的小猫咪,让人听了心里直打鼓,却又不敢不从。
温娇小姐呢,心里那个纠结啊,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她想说出去吧,又觉得羞愧难当,无颜面对老爹;
想说不见吧,又思念成疾,心如刀割。
这一纠结,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洪水,哗哗地往下流。
玄奘这小伙子,一听说老妈要寻短见,屁颠屁颠地就跑过来了。
他双膝一跪,对着老妈就是一顿苦口婆心的劝说:
“老妈啊,您可不能这样啊!
我和外公可是带着千军万马来的,就是为了给老爸报仇雪恨。
现在贼人都被抓了,您咋还想着要自寻短见呢?
您要是走了,我这孤苦伶仃的,可咋活啊?”
说完,他还挤出了几滴眼泪,那演技,简直可以去拿影帝了!
殷丞相也跟进来劝解,小姐哭诉道:
“我听人说,妇人应该从一而终。
我老公光蕊被那贼人刘洪杀了,我咋能甘心跟那畜生共在一个屋檐下呢?
当时只是因为肚子里怀着孩子,才忍辱偷生。
现在儿子也长大了,老爸您也带兵来报仇了,我这女儿还有啥脸面去见您啊!
只有以死来明志了!”
说完,她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好像整个世界都欠她似的。
丞相闻言赶紧安慰道:
“闺女啊,你这是迫于无奈啊,咋能说是耻辱呢?
你为了孩子,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太多太多。
现在,咱们已经为女婿报了仇,你应该高兴才对。
来,老爸给你擦擦眼泪,咱们一起重建家园,让那些坏人知道咱们的厉害!”
说完,他还真就掏出块手帕,给闺女擦了擦眼泪。
父女俩相拥而泣,玄奘也在一旁哭得稀里哗啦的。
哭了一会儿,殷丞相擦了擦眼泪,振作起来说:
“行了行了,都别哭了。
我已经把仇人抓了,现在就去处理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说完,他大手一挥,带着玄奘和温娇就走出了衙门,准备去处理那些贼人。
他们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法场,准备给那贼人刘洪来个“终极审判”。
嘿,巧了,江州同知也派人把水贼李彪给逮了个正着,就像是特意赶来给这场“大戏”加个彩头似的。
丞相一看,那叫一个高兴啊,眼睛都亮了起来,立马命令手下把刘洪和李彪给押过来。
他亲自上阵,挽起袖子,每人狠狠地赏了几十棍,打得那俩货皮开肉绽,哭爹喊娘的。
终于,他们顶不住压力,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多年前谋害陈光蕊的罪行给招了,画了押。
那一刻,丞相的眼里闪烁着仇恨的小火花,就像是要把这两个恶人给烤熟了似的。
他大手一挥,下令把李彪给钉在了木驴上,然后推到市集去“展览”,凌迟处死,斩首示众。
接着,丞相又带着殷小姐和玄奘,把刘洪给押到了洪江渡口,就是当年陈光蕊遇害的那个“伤心地”。
那里啊,风一吹,都好像能听到陈光蕊的冤魂在哭诉呢。
三人站在江边,对着天空开始祭奠陈光蕊。
殷小姐那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她亲手剜出刘洪的心肝,为光蕊献上一份“特别”的祭品。
还焚烧了一道祭文,那祭文里啊,把陈光蕊的冤屈和温娇对其的思念之情,都给写得淋漓尽致,让人听了心里那是直冒酸泡,差点儿没哭出来。
围观的将兵们,看着母子哭得稀里哗啦的,心里在想:
“这剧情也太狗血了吧,比看过的任何一部话本都要精彩啊!”
而丞相呢,则是一脸严肃:
“哼,终于给女婿报了仇,我这老脸也有光啊!”
这母子的哭声啊,简直比哭丧还专业,连水府里的巡海夜叉都给吓得摔一跤。
那夜叉一看,这祭文不是给‘秀才魂魄’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