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长的真好看,比小时候更好看了,长长的眼睫毛像一把小扇子。
付嘉鸣偷偷在她眼睫毛上亲了一口,握着她的手躺下。
宁晓晓感受到身侧的温暖,不自觉翻滚过来,脚也不老实,踢付嘉鸣好几脚。
她踢人的力度对付嘉鸣来说瘙痒一样,弄得他心痒难耐。
付嘉鸣翻身,紧紧抱着她,试图用拥抱缓解他心底的渴望。
宁晓晓被抱得太紧,呼吸不畅,蹬腿,一脚正好踢在某个地方。
付嘉鸣身子一颤,面色发红,呼吸更急促了。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宁晓晓的脖颈处,她粉嫩的唇瓣被一股温热覆盖,深入,索取。
最终不过浅尝辄止。
付嘉鸣强迫自己冷静,翻身下炕,出屋。
冷风呼啸,瞬间吹透单薄的衣衫,他体内的火气却下降不到半成。
付嘉鸣只觉自己是最可怜的新郎,每晚和熬刑一样,晓晓什么时候能不散架?
嗯,让她再养养。
他不能伤了她。
付嘉鸣踏着月色,拎着水桶出门打水,借于以往经验,体力活有助于消散欲火。
付嘉鸣打了两桶水,正往回走,碰上了武营长。
付嘉鸣打个招呼:“打水啊。”
武营长拎着两个水桶,见到付嘉鸣下意识闪躲,奈何附近空荡荡,一棵大树也没有,躲都没地方躲。
付嘉鸣已经和他打招呼,他不好装没看见,结巴道:
“啊,我出来转转。”
付嘉鸣满脸黑线,深更半夜,拎着俩水桶,出来转转?
武营长:深更半夜,付团长还出来打水?
自从他和媳妇来到军区,他一直半夜偷偷打水,几乎没碰上人,家属院里没人知道他家是他打水。
没想到碰上了付团长。
看到付团长拎着两桶水,原来付团长也是心疼媳妇,半夜偷偷打水啊。
付嘉鸣跑了两趟,家里水缸满的不能再满,他又劈绊子,切菜,无限消磨着精力。
宁晓晓早起上厕所,看到院中绊子码的整整齐齐,足有半墙高,嘴角抽搐。
付嘉鸣是不是太勤快了,这么多绊子家里用的完吗?
再看向囤菜区,宁晓晓彻底蒙圈了。
不是,好好的大白菜,他切成丝干嘛啊?
她还要留着腌酸菜呢。
宁晓晓回屋,付嘉鸣给她盛面条,早上做的海鲜汤手擀面。
宁晓晓坐在餐桌前,没忍住问他:“你爱吃白菜丝?”
爱吃也不用切这么多吧?
付嘉鸣尴尬,低头吃面掩饰,“一不小心切多了。”
宁晓晓:……
那么多白菜,得多不小心啊,他是有力气没处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