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晓晓端着海鲜,又去了张艳红家。
“红姐在家吗?”
大门插着,宁晓晓敲门,好一会才有人开门。
“今日换的海鲜,你们尝尝鲜。”
武营长伸手去接,见自己一手油,尴尬缩回去。
下意识在围裙上擦,手抬一半想起来,刚刚听到敲门声,把围裙扔了。
“快进来,艳红做了糖醋排骨,你们尝尝。”
武营长手藏在身后,招呼宁晓晓进院,喊道:
“艳红,排骨好了吧?给宁同志盛一碗。”
碗没人接,宁晓晓只得端着碗进屋,和厨房“做饭”的张艳红打招呼。
张艳红穿着月牙白的裙子,坐在小马扎上看锅,听到喊声,慌乱的盛排骨,找锅铲就找了好一会。
一转身,又沾了一身油和灰。
宁晓晓放下碗就要走,早知道不送了,没想到她一来,弄得他们兵荒马乱的。
她都心疼张艳红那条裙子,这么白,再熏一会,成黑白条了。
张艳红喊她等一下,盛着排骨又想起来问一句:
“放盐了吧?”
反应过来不对,连忙找补道:“瞧我,自己放没放盐都忘了。”
“放了,啊,我看见你放了。”
武营长答应着,过去帮忙盛排骨,追着宁晓晓送出来。
宁晓晓捧着碗,都没推辞,赶紧逃离现场,她都跟着尴尬。
送了两趟海鲜,家里菜齐了。
还挺丰盛。
宁晓晓好笑的想,要是天天给隔壁送东西,家里是不是不用做饭了?
付嘉鸣给她盛汤:“笑什么?”
宁晓晓想想刚刚的场景,还是算了吧,她多去几次,怕是张艳红裙子全阵亡了。
宁晓晓给付嘉鸣夹一块排骨:
“尝尝张艳红做的排骨,她是南方人,口味和我们这边不一样。”
这边都是大骨头炖酸菜,的确没人做糖醋口的,糖多贵啊。
付嘉鸣语气带着不信:“她会做饭?”
宁晓晓噗嗤笑了:“所以大家都知道,就他们装的乐此不疲?”
“你怎么知道的?”宁晓晓尝了一块排骨,排骨炖的软烂入味,味道很不错。
付嘉鸣:“猜的。”
隔壁一天天紧张兮兮的,每次他半夜打水,总能碰上武营长。
“你爱吃,我们也做糖醋口味的。”
付嘉鸣转移话题,再说下去,就得提到他半夜打水的事了。
宁晓晓想想,付嘉鸣好像没去过隔壁。
吐出排骨棍,好奇问:“你怎么猜到的?”他也太敏锐了。
付嘉鸣咽下饼子,险些噎到。
故作镇定的给她盛汤:“多喝点汤,驱寒。”
宁晓晓看着快溢出的碗,她一口没喝呢,他又给她盛一勺。
聊聊天,付嘉鸣紧张什么?
宁晓晓喝了两碗汤,身子暖暖的,屋子烧的也暖和。
一夜安睡,睁眼又该上班了。
宁晓晓伸个懒腰,这次降温她没发烧,是身子好些了?
她不纯洁的想,前两次发烧,不会真的是┗( ▔, ▔ )┛?
付嘉鸣半夜摸宁晓晓额头好多次,她没发热他才放心。
所以,晓晓前两次发热,真是他弄的。
不是想多了。
男医生医术不靠谱啊。
今天又降温了,宁晓晓穿上花棉袄,帽子手套戴齐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