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逼仄狭窄,他做这个举动,却一气呵成。
聂惊荔脑袋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怎这么轻易就被他移到副驾去。
“免谈就免谈,谁稀罕知道。”她微微赌气,像一只愤怒的小河豚:“等会蒸完酒,你也别留下来睡觉了,我的酒馆要去换个锁。”
全是气话。
裴熠词没放心上。
他一脚踩向油门,小越野飞快蹿出无人的夜巷,朝着荔园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在珠悦湾这边。
裴竞琢的胃,突然感到一阵翻江倒海,猛地从客厅沙发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快步走去影音室,伏在盥洗台边,不停呕吐。
“阿熠!阿熠……”吐得胃都快出血了,他拧开水龙头,胡乱洗了把脸,声嘶力竭的喊叫裴熠词。
奈何房子太大,他以为裴熠词在客厅没听见,又踉踉跄跄的折出来:“阿熠,我胃很难受,有没有药?阿熠……”
然而,客厅并无裴熠词的身影。
他只好寻去主卧。
房门需要密码,紧紧的闭着。
他心头浮躁的长按几遍门铃:“阿熠,开门!”
可始终得不到回应。
他便凭着薄弱的潜意识,掏出手机,打电话。
裴熠词此刻和聂惊荔刚刚抵达荔园,手机赫然响起,犹如一枚重型炸弹,在这寂静的山野间掀起巨大动荡。
聂惊荔睨见来电显示的名字,心房一凛,骇色道:“完了,你哥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