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词就只穿着那件黑色睡袍,神色散漫的打开入户门。
裴竞琢站在门外边,第一眼便瞧见他性感的喉结与锁骨被嘬出两道浅浅的青痕。
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是有多激烈。
也由此想象得到,他女朋友应该是个很会勾人的狐狸。否则,裴熠词不可能嗜爱成这副德性。
“你女朋友呢?”走进客厅,空荡无人,裴竞琢藏在镜片底下的冷眸划过一抹严肃,试图从辗过痕迹的沙发搜寻一些蛛丝马迹。
裴熠词慢条斯理的拢合着睡袍衣襟,不疾不徐的回答:“她太累了,还在睡。”
还在睡?
太阳都落山了,还在睡?
裴竞琢面不改色坐进沙发,边缘往下沉了沉,他开口:“到底是哪家姑娘,令你如此着迷,藏得这般紧?”
甚至都分手了,还心甘情愿做只舔狗,上赶着求复合。
“去唤她起床,给我见见。”
“唤她起床?女朋友不是你的,你都不知疼惜。”裴熠词语调傲慢冷谑:“我都说她很累了,怎么起来给你见见?你不好好去寻温蓠姐,倒是对我的女朋友积极上心。”
他刻意把话题引导到温蓠身上去,却恰好狠狠戳了一下裴竞琢的脊梁骨。
他正要跟他商议这件事。
“我助理说,阿蓠买了回国的机票。”所以他才又原路返航,并加上收到肖含漪要亲自来向聂家下聘的信息,他不得不先回粤城。
“她回港城了?”
“对。”裴竞琢眉宇间蓄着些许焦虑感,修长干净的指骨从烟盒捻了根棕金色香烟,擦动名贵的防风火机,点燃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