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
秋染染的嘴角无法自控地抽搐着,眼神更加炙热。
只见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抓住了谢成安的腰间佩带,整个人几乎是要贴上了上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
“你······你要干嘛!”
谢成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蹦三尺高,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双手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胸口,活像一只受惊的鹌鹑,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真的?”
秋染染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可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金元宝和银锭子。
“林氏你莫冲动!”
金侯爷也被这一幕惊得瞪大了眼睛,急忙出声制止。
“公子,奴家的人格不值钱,您尽情拿去羞辱吧!”
秋染染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激荡,开口说道。
说完,她一把捡起地上的金元宝和银锭,紧紧地攥在手中,
脸上瞬间雨过天晴,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容,那笑容灿烂得仿佛能把这竹林都照亮。
然后,秋染染哼着小曲,蹦蹦跳跳地转身就走,那步伐轻快得像是踩在云朵上。
一边走还一边把金元宝往嘴里用牙咬了咬嘴里嘟囔着:
“嘿嘿,有金又有银,轻轻松松捡过来。”
完全不顾身后那两位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的侯爷和谢成安。
谢成安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指着秋染染离去的背影,结结巴巴地对侯爷说:
“金…… 金兄,这…… 这女子莫不是疯了?”
侯爷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说:
“成安,你今日这一出,可真是把这竹林搅得鸡飞狗跳。
我原以为她会羞愧难当,哪晓得竟会如此……”
谢成安尴尬地挠挠头:
“我也就是想逗逗她,谁知道她会这样啊。
侯兄,你不会真被这女子迷惑了吧?”
侯爷白了他一眼:
“休要再提此事。你还是赶紧想想,今日是过来做什么的吧。”
谢成安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正事,赶忙收起嬉笑之色,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金兄,实不相瞒,近日京中出了个飞贼,此贼来无影去无踪,专门在达官贵人府邸作案。
前几日,就连我将军府都遭了他的光顾,丢了一件极为重要的物件。”
侯爷微微皱眉:
“哦?是何等物件?竟能让你如此慌张。”
谢成安压低声音说道:
“乃是我父亲出征前,圣上御赐的一块虎符玉佩,此玉佩不仅象征着我家的荣耀,更关乎着边疆的军事机密。
若是落入歹人之手,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后果不堪设想。”
侯爷心中一惊:
“这飞贼如此大胆,竟敢窃取如此重要之物。
那你可有线索?”
谢成安摇摇头,满脸懊恼:
“毫无头绪。
我派人四处追查,只听闻这飞贼作案时总是身着一袭黑衣,蒙着面,身形矫健,轻功极高。
每次作案后,现场只留下一片黑色羽毛,似是他故意留下的标记。”
侯爷沉思片刻:
“黑色羽毛?这倒是个奇特的记号。
京中可有类似的帮派或者组织以此为记?”
谢成安苦笑道:
“我也派人查过,并未发现有相关线索。
不过,我听闻这飞贼最近似乎在侯府附近出没,所以我才急忙赶来,想与侯兄商议,
看看能否在侯府设下陷阱,引那飞贼上钩。”
侯爷眼神一凛:
“在我侯府设陷阱?
这需得从长计议,若是稍有差池,不仅抓不住飞贼,还可能连累府中的众人。”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也慢慢走出了竹林。
而秋染染回到房中,把金元宝银锭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枕头底下,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开始美滋滋地盘算着如何使用这笔意外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