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邢烈说不要红包,邱大海还是拎了两只母鸡和两瓶酒。
弄得邱母一路上都在心疼地碎碎念:“来吃个穷鬼的酒席,还带这么多,浪费……”
走到新房门口,话音却戛然而止!
这是沈家那老破房子?
咋装得这么漂亮?
门漆重刷了,墙重葺过,还贴了喜联。
看着很是别致。
比镇子上大部分房子都洋气。
邱国梁也是脸色一动,却只嗤一声:“那大老粗别的没有,就只有力气,多少要打理打理,挣个面子!屋子里估计不能看。”
正这时,邢烈和白梨出来了,让一家人进去。
进屋后,邱家母子看到满屋子的电器和装修,跟白家人神色差不多,眼珠子差点没惊掉!
邱母一路上都在想怎么笑话白梨,现在看一屋子电器都是自家没有的,就像一口气堵在胸口,闷得慌!
她这辈子都还没用过洗衣机。
大冬天都还是手洗,手都冻成了红萝卜。
邱国梁脸色也垮下来,再看见白梨依偎在邢烈身边接待客人的样子,更是心里窝了一把火!
邢烈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哪负担得起这些?
肯定是白梨用了她妈留下来的遗产。
要不是她和白舒婷的事曝光,白梨嫁给自己,那些钱,就是他的了。
现在风光的,也是他。
什么时候轮得到邢烈这个大老粗?
现在,他人得了,钱也得了!
邱母见儿子不舒坦,小声:“门面装得好看有啥用?暖新房客人多才旺,你看他,就这么几个客人,冷冷清清的,一个外地大老粗,一个名声不干净的小狐狸,除了咱们,谁会来啊……”
话音未落,屋外传来脚步声,伴着激动声音响起:
“邢上尉!”
“咱们来了!”
白梨一疑,看一眼邢烈。
还有其他客人?
邢烈不动声色,牵着她的手,和她走出去。
一群身穿便装的英武年轻男子拎着鸡鸭鱼肉,呼啦啦进了院子。
一看见邢烈,个个都兴奋不已,过去就跟他抱作一团,一口一个上尉。
邢烈纠正兄弟们的称呼:“我已经不在部队了,别那么叫了。”
一群人也就改了称呼,却还是很尊敬。
显然,在他们心目中,眼前的男人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邢哥,恭喜!”
“这是新娘子吧?跟天仙似的!”
“跟邢哥真配!”
邱家和白家人都朝外望去,都一讶。
这是来了多少人?
虽然身穿便装,但一看气势就不是普通人。
身材也跟邢烈一个模子,经过长期训练过的,男人味十足,荷尔蒙四射。
邢烈对白梨介绍:“这是我部队的兄弟们。”
白梨没想到他昔日的战友特意请假过来,虽然感激,但又有点犯愁,这么多人,不知道备好的菜够不够。
一个叫宋川的年轻士官看出她心思,将手里的大母鸡拎起来:“嫂子别急。厨房在哪,我们去帮忙。”
后面一群人也各自拎起带来的荤腥和贺礼,嚷起来:“是啊。”
白梨松了口气,又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能让你们帮忙,你们去坐。”
“没事,邢哥办喜事就跟我们一样。”
“嫂子别客气,邢哥可是我们大哥!”
“对啊,他结婚就是我们结婚,他媳妇儿就是我们媳……”
“别胡说!”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