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用装真诚这一套!
邢烈反问:“你说她心机,那你呢?”
白舒婷一个激灵:“我……我怎么了?”
“刘光明几次三番骚扰她,都是你撺掇的吧。”
白舒婷一个寒战,却先发制人,一脸震惊又悲愤委屈:
“刘光明?我和那个流氓根本不熟,怎么可能……是白梨这么跟你说的,她说是我撺掇刘光明去骚扰她?呵,这还叫心机不深吗?我明白了……邢哥,是不是因为她在你面前说我的坏话,你才对我不理不睬?”
邢烈一字一顿:“她从没对我说过关于你一句坏话。”
白舒婷:……
“倒是你,利用一个流氓毁她清白,还在背后中伤她,”邢烈一步走到她面前。
白舒婷胆寒,预感不妙。
邢烈将她脖颈握住,拖到院子里一个水缸边。
“我不打女人,但,贱人例外。”
将她脑袋按进水缸。
白舒婷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跟着自己来白家了。
他明明早看出她的企图,故意跟过来,就是为了私下警告她。
她的头被按入水缸。
咕噜咕噜,快呼吸不过来。
差不多了,才被松开。
她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喘息着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说:“再敢欺负她,别怪老子不客气。”
说罢,转过身子,撂下浑身湿淋淋的白舒婷,大步离开。
…
新房那边。
白梨正在收拾院子,看见邢烈回来,支起身,甜声:
“送走了?”
邢烈见院子里的东西都收拾了一小半,走过去,牵着她进了房:
“不是说了吗,我来收拾。”
“没事,虎子爸妈留下来帮我一起收拾过……”白梨话音刚落,近距离嗅到他身上,除了酒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
这是白舒婷特别喜欢用的栀子花花露水。
在县城买的。
她早就习惯了这个味儿。
她脸色一动,却不动声色,给他去倒了杯水,笑意更岁月静好:“这么半天才回来,跟宋哥他们聊了很久吧?”
邢烈喝了口白开水,压了压还没下头的酒精:“没太久,回来路上被你表姐给拦住了。”
白梨:……
想不到他这么坦率。
自己的试探,倒显得有点幼稚了。
“啊……我表姐找你有事吗?”
邢烈也就将白舒婷骗自己去白家,做的事,说的话,一字不漏说了。
白梨知道白舒婷不会轻易放弃。
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一点都不意外。
心底只冷笑了一下。
一想到白舒婷吃瘪,又舒畅得很。
可当着他的面,还是得表现一下惊讶和气恼:
“……她居然是这种人。我真的没想到。”
又下意识看一眼他:“那你没……”
邢烈放下杯子:“想问我有没有吃亏?”
白梨呵呵一笑,探身去拾掇杯子:“你当然不会。”
芳香扑过来,他忽的将她手腕一捉,反手制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