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正在家里看书,开了门,一看白舒婷脸色铁青站在门口,冷冷:“有事?”
“你这个贱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白梨唇瓣无辜的一动:“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白舒婷恼怒道:“害我和邱国梁就算了,现在还害我弟弟和我爸!你这是想毁了我们全家吗?”
白梨:“你弟犯事和你爸偷情,关我什么事?”
“行了你就别装了,”白舒婷咆哮:“白浩突然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特意去找他对象打听过,这才知道你去县城撺掇过他!要不然他能回来找我舅舅还钱?还有我爸和曹寡妇,那晚也是你和虎子故意在那儿说失火搅起来的!”
白梨环住纤臂:“要不你去派出所告我,就说是我用刀逼着白浩去打残你舅舅,又是我把你爸爸裤子脱了送上曹寡妇的床的。去吧。”
“你——”白舒婷一口老血在胸口涌动,“白梨,你真是太阴险了!”
白梨失笑。
论阴险,她真的比不过白舒婷。
这辈子,只不过是把他们应得的,还给他们而已。
她轻启瑰唇:“我只是学你的,表姐。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还给你而已。”
白舒婷冷汗冒出来了。
这小贱人难道是暗示……
前世自己阴她的那些事?
她以为,白梨重生后能抓住邢烈,就已经算这贱人能做到的极致了。
毕竟她前世一辈子都瞧不起白梨,觉得白梨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黄脸婆,能翻出个啥浪花?
就算再活一辈子,能勾住邢烈,无非也就是靠那张脸,用了些下作手段,再就是下手比自己快。
却没想到,短短日子,这贱人一步步搅得白家不得好过。
是她短视了。
她低估了这贱人的报复心!
白梨惦记着看书,一寸光阴一寸金,不想跟她浪费时间,毫不掩鄙夷:
“还有别的事吗?没有就快走,还得赶着借钱吧?”
白舒婷肺快炸了。
不是这贱人搅风搅浪,她能跟个瘟神似的满镇子借钱被人笑话?
白梨正要关门,远远看见邢烈拎着菜回来了,心里一动,挑挑美眸,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音说:
“哦对,不过,你刚才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我就是想毁了你们全家。白舒婷,咱们慢慢玩。”
这话彻底击溃了白舒婷最后一道防线:
“你个贱人,你给我等着!”
说罢,扬起手就朝她劈过去——
正这时,却听脚步声急遽踏来。
白舒婷手悬在半空,预感不妙,果然,一转头,看见邢烈拎着菜,大步走过来,脸色杀气十足,平时本就能吓哭小孩的戾冷的脸,此刻更是让人后背发寒。
挺拔英武的身材走近的一瞬,阴影降下,几乎能让人心跳瞬间停止。
她想起那晚邢烈将自己压在水缸的场景,呼吸停住。
白梨赶紧一溜烟跑到邢烈身后,装得跟个受了惊的小猫儿,白嫩小爪子扒住他粗壮手臂,楚楚可怜:
“烈哥~她想打我~”
白舒婷脸都气扭曲。
装什么装?
刚才对着自己一通讽刺的劲儿呢?
故意在邢烈面前装什么猫儿?
却见邢烈冷森森的眸光射来:“撒泼撒到我家,你他妈的是真的不怕死。”
白舒婷一个冷战,恨恨瞪一眼白梨,只能赶紧走,走了几步,却又不甘心,看向邢烈:
“邢哥,我知道我说啥你都不信,可我还是想告诉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