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畔袭来一股刚冷的呼吸,睁开眼,还没说话,手被来人握住。
“我。”
她听见是邢烈的声音,才舒了口气,正想探出手去拉台灯,指尖被他一握,整个人从床上滑出去,跌进了他怀里。
她吓一跳,生怕惊醒了慧慧,回头去看,他知道她怕什么,凑到她耳边:“慧慧取了助听器,听不见的。”
白梨松了口气,却又在他怀里小小挣扎了一下:“你怎么过来了。”
却被他用沉沉嗓音按下去:“乖,别动。”
忍了这么久,禁不起她这么动弹。
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
下一刻就快爆炸。
她怕惊扰到邢佳慧,不再动弹,小声说:“烈哥,你先回房,万一慧慧看见了……”
好不容易盼着她回来了,她却被慧慧那丫头霸占了一整夜。
一晚,他跑来她房间敲了几次门,慧慧都厚着脸皮,死活赖着不走。
他人生第一次有种想把妹妹塞回妈肚子里的冲动。
这还是亲妹吗?
现在他哪舍得就这么走:“到底邢佳慧是你老公还是我是你老公。”
她当然明白他的意图,抱住他脖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甜软说:“够了吧?”
温软如蜜似的唇碰上他硬朗的皮肤,让他后背炸出热汗。
够?怎么可能。
他将她抵在旁边墙壁上,俯下脸,弯下长背,挑起她发丝,在她乌发掩盖下,欺上她唇。
“啊……”她低低尖叫一声, 羞耻地揽着他脖子,全程提心吊胆,就怕邢佳慧醒过来,但也并没拒绝,由他去了。
第二天一早上,邢佳慧回了自己房间。
白梨摸了摸春潮泛滥、红肿不堪的唇。
幸好昨晚那男人还有点控制能力,看见亲妹子在身边,并没更进一步,满足了之后就回房了。
邢佳慧早上起来后表情也没什么异常,昨晚应该没发觉异样,要不然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正这时,楼下传来了动静。
昨晚她就听说了,今天家里要来个贵客,是国土资源部的高官。
她不想打扰邢泽勋和对方谈事,跟邢烈说了,自己今天不下楼了,就待在三楼房间看书。
邢烈知道她不喜欢应付生人,也就随了她的心意,没来叫她下去。
邢家客厅里,年过七旬,一头银发的叶弘运坐在沙发中央,身边有两个便衣警卫和秘书跟着。
邢泽勋夫妻和邢烈坐在左手边。
聊了会儿江钢的事,邢泽勋便将话题拉到了开采青霞山矿权的话题上。
意料之内,叶弘运并没答应,每次邢泽勋一提起这事儿,就将话题拉远了。
邢泽勋碰了壁,心里只能骂了声,老狐狸。
“邢伯伯,宋阿姨。”
正这时,文佩佩从门口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