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枭在水中加的是缓释毒药,服下后约三个时辰才会生效,正好会在半夜时分。
这一次,他要让他们尝尝被下毒的感觉。
……
吃完饭后,所有的突厥士兵围坐在村子中央的篝火旁休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不好,刚喝的水……有毒!”
一个满头大汗的士兵跌坐在地上,手中的刀因无力握持而掉落,发出一阵响声。
毒性开始发作,士兵们纷纷倒下。
所有人都震惊地发现身体仿佛失去了力量,连刀都握不住。
即使是萨拉也意识到出了问题。
糟了。
被算计了!
“逃!快逃!”萨拉高声呼喊,“有埋伏!”
其他人反应过来,匆忙四散逃离。
但是药物的作用使得他们跑不出几米远。
令人心惊的是,四周房屋突然出现了穿着铠甲的大夏士兵,迅速包围了他们。
为首的人举着一面红旗下写了一个“左”字。
旗帜鲜艳,正是那些噩梦般的标记。
萨拉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用力抬眼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束发戴缨的年轻人从人群中走出来。
……
他没有穿戴盔甲,只系了一条红色头巾,手中银色长枪闪着寒光。
月色下,他的眼神比弯月还要冷峻。
薄唇轻启,长枪一动,“把他们都捆起来,我们建城需要劳力。”
“是,将军!”
景书林立刻让人捆绑俘虏。
清理战场后,他们没收了突厥士兵的所有装备。
……
这一战,没有伤亡,却缴获了大批装备和士兵。
很快,穆枭率领左宇驰大军兵临突厥外城。
远远看去,城墙上吊着一个人。
经过多日暴晒与风雨侵蚀,尸体已经面目全非。
他以一种屈辱的姿态悬挂在那里,头发凌乱不堪,旗帜上写着几个屈辱的大夏字。尽管如此,他依然保持着最后的抵抗姿态,手中紧紧握住的银色长枪在烈日下闪闪发光。 所有人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这就是他们的战神,左季华!
他的盔甲几乎已被鲜血染成深红,血迹斑驳,原本的颜色早已分辨不出。即便手中的银色长枪刀刃已扭曲变形,但从骨髓中散发出的不屈精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跪倒下去。
这一刻,大家都沉浸在哀悼之中。
这便是他们的将军!
心中至高无上的神只,是他们永恒不变的信仰。
突厥的士兵们已经抵挡不住穆枭猛烈的进攻。
当穆枭看见城墙之上悬挂着左季华的身影时,一股热血如波涛般涌上心头。
骑在马背上,他一把抓起身旁的弓箭,全力拉满,“射击!”
随即,左宇驰将一路搜集来的箭矢和投石器派上了用场,对敌方城市发起了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