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见不到的情绪,此刻全都透过眼神落在了江采苹身上,“不知瑛娘娘可有不为人知的小名?儿臣想和你更亲密些。”
说完,他顿了顿,最后又补充了一句:“要皇阿玛不知道的那种。”
在后宫待久后,大多数女子原本的名字都随着时间渐渐被位份和封号取代。
被人叫惯了瑛娘娘,就连江采苹自己都快以为瑛才是她的本名了。
但是听着弘历口中皇阿玛和儿臣,她原本脸上的恍惚瞬间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嘴角微微抽了抽,“没有,你想怎么称呼都行,皇上是直接唤我采苹的。”
“采苹?”弘历默默又重复了一遍,心底迅速思考了一连串小名,但总觉得不太合适,最后还是勉强决定与皇阿玛保持一致。
“那儿臣便勉强与皇阿玛一样,采苹?”
江采苹无奈地点了点头,随后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轻声应了一下。
不过说着要换一个称呼,在实际情况中,弘历还是更喜欢一些带有禁忌性的称呼。
弘历不怀好意的手飞快地在江采苹身上煽风点火,满足地看着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从口中吐出组不成词汇的声响。
“瑛娘娘,儿臣这个力道可舒服?”
没有听到回应他也不气馁,按照特意搜罗的画本,轻轻地吻住了她的薄唇,由浅入深,如饕餮般地从她口中汲取那股甜意。
直将人吻得喘不过气来,才肯放过那已经肿起来的地方,继续缠着江采苹,仿佛要凑她身上榨干所有的价值一样。
但随着两人坦然相见,弘历又有些不满意了起来。
他知道前几日皇阿玛在承乾宫留宿,但他不知道过了两三日,竟然还会留有那么明显的斑驳印记,实在是让人……不爽。
这份怒意不知不觉中被他带了进来,他发了疯似的用自己的痕迹重新覆盖过去,几乎全身都在使劲。
连口中都不忘记孝敬他皇阿玛:“皇阿玛平日事务繁多,额娘还是觉得儿臣更好一点吧?”
被他这般念叨着的江采苹只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发红,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能够在这个时候说出那么令人羞愧难当的句子。
不仅在片刻间眼眶湿红一片,连口中都不再能继续吐露出完整的句子,声音带着几分黏稠和羞涩:“你正常点。”
却不料听见这话的弘历更加不正常了,脸上满是餍足地撒娇道:“额娘偏心!若皇阿玛帮额娘,额娘可会如此?再说,儿臣哪有不正常?”
不过虽然说是撒娇,但他话语中的不甘也很是明显。
显然说是对皇上的存在不在意,但实际上还是在意得很,在意到恨不得将他留下过的任何痕迹都一一去除,然后留下自己的。
可他是说开心了,江采苹的耳根却越发变红了,已经软绵无力的手勉强遮住自己滚烫的脸,“我……我不会,你比他厉害多了,别比了……”
弘历挑了挑眉,眼睛弯成月牙状,对江采苹的话很是受用,但正处于叛逆期的青年,越是要求他,就越当耳旁风。
不过等江采苹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明显已经迟了。
“瑛娘娘教育儿臣礼义,儿臣自然会好好回报额娘,帮助额娘早日诞下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