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白玲居然真的答应了!”
听到这句话,闫埠贵只感到眼跳的更剧烈,这左跳福右跳祸,双眼跳又代表了什么意义?
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他心中烦躁不安。
听及儿子的抱怨不停,无奈之中回答道:“听说到了,可能是想要拉拢她作为自己的后台支持吧。”
闫解成果断地说:
“但也不尽如此,难道他就没有其它想法?”
父亲听后更加头痛了,皱眉挥挥手试图阻止继续讨论下去。
"哎,你还真没办法了,别人有了主意,你还能怎样,真够让我心烦的!" "..." 闫解成愣住了。
闫埠贵回忆起当时闫解成提到捉特务的悬赏是每个特务二百元时的心情。这让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儿子拉下了水。
现在这孩子居然还在跟他说这些,让他心中的火气一下子窜了起来。他重重地一拍大腿,冲闫解成说道:
"要是没有听你的话,我能这么狼狈?"
"结果现在前院的事情都要受易中海的管,这简直是得不偿失。"
面对父亲的大火气,闫解成小声辩解道:
"我又不是故意的……"
闫埠贵瞪着他,生气地说:
"我不想听你找理由,这一切不都是你引起的吗?"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跟我说。"
听父亲这么说,闫解成立即急了。他反驳说:
"您怎么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我啊?谁会想到他们摆个摊能挣那么多,您当时也没料到不是吗?!"
"别说了,我没心情听你的辩解。" 闫埠贵挥挥手,显得极其烦躁。
他的眼睛越来越涩,心里泛起了不安的感觉。
看到儿子还在那里磨蹭,他赶忙说道:
"要是想去申请那个临时工岗位,就赶快去,别让机会让给了方严或刘光齐。你再错过这次,又得在家闷着。”
"可是刚那回事,王主任还愿意要我吗?" 闫解成问道。
闫埠贵皱着眉回应:
"我又不是王主任,哪知道他肯不肯!”
看见父亲怒火未消,闫解成抱怨道:
"爸,您的怒火不要往我身上撒!"
但闫埠贵大吼一声:
"出去!"
闫解成立刻无语,犹豫了一下,指着社区的方向试探说:
"那我先去试试看?"
“快滚!快滚!滚得越远越好!”
闫埠贵边说着边转身回了屋,完全没有理会儿子的心情。
时间很快过去,眨眼间就到了傍晚。这半天,方严一家人都在准备明天售卖的卤菜凉菜,以及今晚为白玲和陈雪茹举办的晚宴的食物。
同时,上午找的修复房子的专业工匠也来过一次,查看了房子哪些地方需要修补,列出所需材料,约定了明天下午过来工作。修葺其实不会耗时太久,大部分的工作是修修补补,很快就能完成。
修补好后,紧接着就要刷墙壁。之后方严他们计划购买一些二手的家具。那个年代市场上有不少旧货古董待售,从前的大户人家不再愿意干活了,就把自己家的老底儿拿出来卖掉,这样就能收集到许多有价值、具有艺术性的古董家具。当然,这是以后的事了。
今天晚饭过后,还有一些重要事项要进行。陈雪茹五点钟便骑车来到这里。她除了带来美酒,还拿了几块自家店铺里的优质丝绒布,打算送两匹布料给老二、四姐、五妹做衣裳。然而,方严谢绝接收,他认为这类衣物穿出去太过显眼,只有真正的有钱人和新娘才会如此装扮,这样的行头在街上会格外引人注目。
之后,就只在重要的节日或家中迎来贵客时才使用。可以这么说,丝绸这一类物品越是往后,其奢侈属性就越明显。尽管如此,即便是遭到方严婉拒,陈雪茹也不肯拿回去,她说如果不接受就把那些丝绸烧掉,既然已经送出了手,就像水一样流出去了,再也回不来。面对这种情况,方严只能让收下。
到了大哥结婚或者二姐出嫁时会有大用场。陈雪茹在方家到处看了看,确实感觉到这里的生活氛围非常真诚,丝毫没有做作的迹象,这也让她对方严的好奇心更加浓厚。
他在想这手工艺究竟如何练就,简直是充满了疑惑,甚至还幻想着能够在家中撞见某个藏匿的大厨。
大约下午5:40左右,白玲也到了。一进门,她便向大家道歉说:“真是不好意思,我这次下班稍微晚了些。”
听到这里,陈雪茹不由得调笑道:“哟,您下午还在工作呢?”
白玲笑着点头确认道:“是的,我下午是在工作,并且是有薪水的。”
陈雪茹听闻,带着戏谑的表情回应:“哟!哪家公司?竟允许你在午餐时间在外面玩了半天!”
她继续说道:“要是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去见识一下是怎样的领导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白玲点头称许,“对,我也觉得不太常见。”
而陈雪茹则摇了摇头,显然表示这与常情不符:“是不太正常!按我的认知,大多数警官都是体型彪悍有力的人士,可不像您这样。”
恰在此刻,方严正捧着一道菜肴上桌,顺便对陈雪茹的话进行了评论:“实际上,人民警察是通过实际行动证明的,而不仅是长相或者体格。”
此话引得白玲哈哈大笑,附和道:“是的,正如方严所说。”
随着方严出现,陈雪茹的紧绷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整个人都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