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闫解成似乎并未得到一个具体的答案,便又急切地问:“能告诉我具体多久吗?”
对此,彭所长回答:“具体时间还得由法庭决定,不是我一句话的事,但是请大家放心,一定秉公执法。”
此时的三大妈还抱有一丝侥幸,她抬头看向彭所长:“能不能……能不能在他开学前释放?”
“你这是当我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吗?”
彭所长愣了愣,随即回应,“这事关重大,不能随便决定。”
王主任补充道:“此事过后,我们会向单位通报,这种人不适合在学校工作,教书育人的环境不能容忍这样的个体。”
他进一步说明:“只有在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并真心悔过,才有可能申请提前假释。那时刑满释放后,他就能回到家人身边了。”
三大妈听罢,整个人仿佛垮塌下来,身体不住地发抖。想着没有了顶梁柱的闫埠贵,未来的日子里该是多么艰辛,仅仅是想象方家以前的日子,她就感到心惊胆战,为什么自家如今落得个与方家曾经相同的下场?
她带着几分激动转向王主任:“可……可他什么都没做啊!”
“这事儿有这么严重吗?”
她求助地看着王主任。
“你以为呢?”
王主任冷漠一笑,将问题抛回给了她。这一刻,三大妈杨瑞华陷入了沉默,不知所言:
在这沉默的一刻,王主任再度开口:
"刚我们来时你们在说什么?你心里清楚,要是被查出来,你就好好看守去了。”
这一句,杨瑞华猛地一阵战栗,连忙摇手说:“不…不会的!我们都只是开玩笑罢了!”
但王主任却冷笑一声,
"真是吃了好处就不顾规矩,这事儿我算是看清了。如果不拿出点硬态度,这群人是绝不会当真的。"
今天的阎埠贵正好做个例子,给其他人敲个警钟。
否则他们还真是不知好歹,不知道马爷有三眼。”
话落,王主任冷冷地看了看一旁的彭所长,轻点了下头:“彭所长,请您开始吧!”
"好吧。" 彭所长应声,清了清喉咙,随即转向阎埠贵,大声问:"阎埠贵,对于你的事情,你是否承认?"
阎埠贵身体剧烈一震,见所有院子里的人都在盯着自己,颤抖着嗓子回应道:
"我…我承认!"
“行,承认就好说了。”
彭所长接着说,“根据你写的检讨书及受害方家属的陈述,作为社区选出来的胡同负责人,你在知道行为不当的前提下依然去方家强行索要,期间你用自编的谴责言语威胁对方,迫使方家人交出第二天要卖的所有酱肉。直到对方威胁说要找王主任告状,由于你担心事情被揭露,停止了侵害行为并做了检讨书。”
彭所长停顿了一下又问:
"事情是这样的么?"
阎埠贵嘴唇动了几下,本想解释具体日期,但一想到彭所长的态度便明白此时已无关紧要,只好硬生生吞下这口气,低声说:"是的……"
“那有没有遗漏的部分?”
等阎埠贵摇摇头表示没有遗漏后,
就在此时,旁边的一声方严打断道:“彭所长,我这里还有些补充。”
所有人目光转向前。
正巧站在门边的阎家次子阎解成心口猛然跳动几下,感觉到了强烈的不祥预感,紧接着,方严接着话:“当时参与 ** 的主要人物是阎埠贵,他的两位儿子也一同参入。”
这一下,阎解成像遭电击一般,没想到方严竟然还有余力打击,把他也给拖下水。
同时,阎埠贵也惊得目瞪口呆,原以为事情已经如此,方严竟然还有这般狠手。他的眼中闪着惊骇与怒火,对着方严吼叫:“方严!你是非要赶尽杀绝吗?”
未等说完,就被彭所长严词喝止:“阎埠贵!你还想威胁受害者?!”
阎埠贵一下子泄了气,赶紧辩解:“没有…我没有…”
说完,彭所长再次质问道:“最好坦白,告诉我事实!”
此刻,阎解成已被吓得几乎失去行动能力,他望向自己的父亲,口中颤抖着道: “爸,我不想…”
还没说出后半句,便感受到了彭所长犀利的目光射来,整个人不由得一缩。阎埠贵此时心中明白不能再拖累孩子,立刻决定承担一切:“我…所有的错都在我身上。”
当时,我就让家里的解成一起去盯着情况。“事情是我一手设计的,与他们无干。”
“作为父亲,我说的话他们不能违抗,实际上他们是不愿意参与的。”
彭所长冷峻地说:“是否愿意去,一会儿我们会查明的。”
一提到此事,闫埠贵立即情绪高涨,当晚二个儿子去了,小儿子似乎没啥大事,但大儿子解成却是首先开口恐吓的那一方。要是计算进去,解成就逃不掉了。要是把他抓起来,家里还有妻子和大的儿子能维持生计。但把大儿子也带走,问题就大了。他们家总共三个孩子,年龄都小。这样一来,养育孩子和生活的重任将全部落在妻子身上。那日子可能比方家还要难熬!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他赶紧说:“彭所长、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