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似乎完全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仍把此处当成了是她和墨在小荒村的那个小家。
看见墨虚脱萎靡的样子,砚惊叫地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墨。
“小墨,你怎地了!??莫要吓姊姊啊!”
墨嘻嘻笑着回答道:“小砚姊,俺没事,只是吃坏肚子,拉脱了……”
砚闻言舒口气,又是担心又是好笑:“什么小砚姊,谁叫你的?”
说完她又没好气地刮了一下墨的鼻子。
墨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悻悻笑道。
“呃,毛毛教的!”
安抚好砚,墨回到隔间厢房静静地打坐,殊不知外面已经乱做了一团。
……
就在刚刚,眨眼时间,原本好好的凉城就只剩下一小半还算完整……
柳正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群开始向着凉城东门逃离,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拖家带口,成为逃向帝国内陆的难民,这样的未来真的比就在此地更好吗……?)
叫来一位教习,柳正嘱托她一定要好好照看好云雪。
尤其叮嘱,如果云雪醒来,一定一定不要让她乱跑。
……
“你……不是她……你不是玉菏!你到底是谁?!”
在至尊之战中分心,名为千宫令的新晋的杀至尊终是被帝后给制住。
凝滞的青白风旋牢牢地拷住了千宫令的四肢与脖颈。
帝后眯着眼,悠悠地欣赏着她美丽的青葱玉指,碧幽幽的手甲尖淡淡的猩红蛛丝开始蔓延。
帝后娘娘轻启朱唇,但却始终没有看身前的男人一眼。
“哀家乏了,就别再重复这些无意义的话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