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文回过神,说,“判了六年,按原刑期还差不多要三年才能出来。”
他言简意赅,直截了当地说道:“那就照她哥的方式处理,你为他申请一个小发明专利,以你父亲的名义,便可作为他立功的依据。最少能减刑一年,若处理得当,甚至可以减刑十八个月。”
他闻听此言,不禁一怔,心中甚是激动,眼眶瞬间湿润,泪水几欲夺眶而出,却被他硬生生地逼了回去。若是父亲能早些出狱,那便再好不过了。如此一来,父亲、母亲便无需再受那么多苦,而且,唯有父母同在的家,才称得上是完整的家。这两三年,他的内心始终空落落的。他赶忙请教具体该如何操作?
“你在学校想必也见过不少专利文献了,(省略六十八字)”郞兄弟没有继续说下去,留给他时间去理解消化。一时间,众人皆沉默不语,美女为两位男士换上新茶,自己也添了些,不紧不慢地轻抿着茶水,静静地观察着对面男人的神情变化。十几分钟后,那男人的神色方才稳定下来,“多谢郞大哥”。
“都是自己人,千万别跟我这么见外!对了,再聊聊关于你母亲的事情,你母亲究竟得了什么病呀?”说话间,对方的眼眸突然又亮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后,缓缓说道:“我妈患的是肾功能衰竭……”声音略微有些低沉,透露出内心深处的忧虑与不安。
听到这个消息,郎一剑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然后开口道:“这样啊,那等我抽个空儿,一定亲自上门去探望一下伯母。”虽然此时他并没有明确表态是否能将其治愈,但从他坚定而诚挚的眼神里,可以感受到那份愿意为朋友排忧解难的真心实意,就像冬日里温暖人心的一缕阳光般和哇哦。
冯天文对这位师兄的中医医术那可是相当了解,心里早就充满了期待。一听师兄这么痛快地答应去看母亲,他简直激动得不行,一个劲儿地道谢:“太谢谢您啦,师兄!不管最后结果咋样,我都打心眼里感激您这份情谊。”这话里满满的都是对师兄的敬重和信任。陈诺冰瞅了瞅这俩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哥们儿,说:“我说俩大帅哥,饭点快到了,大家都饿了吧,是在公司食堂吃呢,还是出去吃呀?”
郞总瞧了瞧师弟,又瞧了瞧美女,说:“这天儿还下这么大的雨,出去就得湿一身,也不知道哪儿就被水淹了,而且下午还得上班呢,要不你打个电话,让食堂多做两三个荤菜,送到办公室来吃得了。”
“请师弟吃饭嘛,等雨停了风停了再说,以后机会多的是。”
美女撅着嘴,不高兴地撒着娇,“你咋不打呀,老指挥我,对我这么呼来喝去的,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