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子里,并没有见到丘诚娟想看到的名场面,只看到青娘在摇椅里,侍婢在一旁扇风撑伞。
丘诚娟小跑过去,瞪了一眼知惜,她要的全寺庙人呢?!
知惜眼神闪烁,捂着脸一直看向青娘。
青娘虽然打发了其余看热闹的人,但脸色也是黑得可怕,她一听到知惜嘴上说什么“大小姐在外与野男人苟合,一夜未归”。
便气恼得狠狠赏了知惜一掌,饶是她再怎么不喜欢丘诚媛,但也是她亲生的。
且先不管是真是假,传出去城主府教儿无方,每个人都不会好过。
“母亲。”
“夫人。”进来的三人一起行礼。
“到底有什么事?”青年语气不耐。
“母亲,我是为城主府着想啊!姐姐她不要脸可以,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姐姐拉城主府下水啊!”
丘诚媛抬了眼皮睇一眼丘诚娟,她看见院子里只有青娘,和青娘的贴身侍婢。
她便知道青娘不管信不信她,青娘放在第一位的还是城主府的面子。
“我倒是不知道我怎么就要拉城主府下水了。”
“姐姐!事到临头了,就不要再狡辩了!你承认的话,凭母亲的大恩大德,一定会从轻发落呢!”
“怎么说的我像是一个罪人?”
“你当真要我无情说出口?!”丘诚娟瞥了一眼青娘,见她没什么表示,估计也在等丘诚媛的解释。
但是她丘诚娟可等不及了,若是等到如欣那个小贱人把王爷带来,她的算盘可都全部落空了!
“妹妹看到我不在厢房,就暗自揣测我彻夜未归,如此举动还不够无情吗?”丘诚媛也确实是在拖延时间,不过不是为了周言衡来救她,而是为了店契。
“管你怎么说,那你怎么解释你的脚步虚浮?!踏不到实处?!”
“前两日我日日上山,走路走多了,筋骨酸痛而已。”
“母亲就是医女,腿酸痛你怎么不去跟母亲要药酒?!”丘诚娟每次一有点小毛小病,就会缠着青娘配药,甚至手指有根倒刺都会跟青娘哭诉一番。
便自然觉得丘诚媛身上有伤痛,也会去找青娘。
“母亲日夜劳累,劳心于义诊,我做长姐的,怎么好意思去劳烦母亲?”
闻言青娘脸上挂着不自然,丘诚媛和丘诚娟相反,她从来没有向她要什么药,甚至作为母亲,偶尔她还会忽视丘诚媛身上的伤,觉得忍忍就过去了。
这倒也是,丘诚娟顿了几秒,“那你脸色不自然的酡红又怎么解释?!”
“我的脸色红?看来前两日的步行有益于健康,妹妹不是总体虚吗?别总是吃那些汤汤水水的,迈开腿才是最紧要的。”
闻言青娘不住的点点头,是药三分毒,健康更多的还是依靠个人的主观意志。
丘诚娟抿唇顿住,从前那个木讷的姐姐去哪了?她还以为是自己记忆错乱了。
“知惜!”她转过头去,看一眼知惜,突然被叫名字,知惜愣了一会。
“寅时,你是不是和我一起看到她厢房里是空的!”
“回二小姐的话,是!”
“可还有其余人看见了?”丘诚媛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