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公主:“陛下,援粮被劫,一时远水解不了近渴。如今大闽缺粮,我们可否向周边的国家买粮?”
“买粮?”
“是的,当年大邑闹涝灾,农田和桑田都被洪水淹没。是母后献计给父皇,母后亲自带头捐献钱财,和周边国家买粮、买种、买桑苗,大邑才度过了难关。大邑可以,大闽也可以。臣妾愿带头捐献钱财。”
一席话,让闽皇为之一惊,禁不住走过去拉住了敏公主的手:“好主意,贤妃不愧为贤妃。”
大乌的王庭,哈肯和哈达一身血污,被属下抬回了大帐。
很快,亲王的妻妾们都匆匆忙忙地赶到了,她们看到两位亲王那凄惨的模样,一个个心疼得不得了,顿时悲从中来,纷纷哭天抹泪起来。这些女人一边哭着,一边还不忘对可汗发出各种抱怨声,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哈肯听的心烦,喝退了所有的妻妾。
哈达在一旁嘲讽地冷笑道:“二哥何必和女人们一般见识。如果有劲儿,干嘛不和可汗去较量?”
哈肯:“他是可汗,我们能如何较量?劫粮分明有利于我们大乌,他闹得什么鬼名堂,说上一箩筐的废话。”
哈达:“可汗眼里什么时候有我们这些当王叔的?不过想借机大权独揽罢了。”
哈肯:“那又有什么办法,大哥把汗位传给了儿子。谁让你我是兄弟,哪怕半辈子出生入死,终归只能做个亲王,要给可汗下跪行礼。”
哈达:“哼,我就不服这口气。那蒙克除了是先汗的儿子,哪点比我们强,凭什么让我们跪拜他?这大乌的江山,可是我们兄弟帮忙打下来的。”
哈肯见帐中无人,又往外面看了一下,凑近哈达问道:“三弟,你那个消息可真准。那个钉子看来可靠的很。”
哈达:“这个自然,三弟我养肥了他那么多年,他一家老小还在我的手里呢。”
哈肯点点头:“嗯,好。我们兄弟也不是被人欺负的。”
哈达:“二哥,这批劫粮怎么办?”
哈肯:“什么怎么办,给左营和右营的子民们分了。留一点上缴就可以了。”
正说着,门口扫过来一阵冷风,蒙奈闪身进来。
哈达:“蒙奈,你来做什么?”
蒙奈:“来看望一下二位王叔的伤势。”
哈达一声冷笑:“看望?是来看我们是否还活着吧?放心,死不了。”
蒙奈:“王叔此话说的。你们二位是我的王叔,打断了骨头连着筋。兄汗也不忍心动刑,可是二位王叔实在是太过分了。”
哈肯火了:“我们过分?大乌的子民不是人?他们挨饿受冻,谁来管他们?劫持周边以救济大乌子民,是历代可汗所为。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成了天大的罪过?何不让可汗问问大乌的子民,他们是感谢我们,还是咒骂我们?”
蒙奈:“你们可知,兄汗执行的是和平天意,劫粮毁了可汗所有的筹谋。”
哈肯:“和平?自从有了老祖宗,太阳下面就从来没有和平过,不过是看谁的刀把子硬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