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皇一席话,说的晋王珅如被响雷震耳,一时间不知道何去何从。邑皇也不急,两人一起闲谈了一会儿,晋王珅便告辞而去。
晋王珅走后,严峰担忧地问:“陛下,晋王珅会听从陛下的好意吗?”
邑皇:“现在未必,不过迟早肯定会的。”
“陛下,为什么不选离太子或者三皇子,偏偏选中了晋王珅?他可是一无所有。”
“正因为他一无所有,才更渴望拥有一切。离太子和三皇子恩宠正盛,又有皇后和贵妃撑腰,哪里会需要锦上添花。而晋王就不同了,他有毅力有野心,还有城府,缺的就是雪中送炭。”
此时,一个暗卫来报:“陛下,已经和暗燕接上了。一切但听从陛下的吩咐。”
邑皇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
严峰:“陛下此意?”
“晋王珅虽然为人质多年,又无权无势。但是他心怀社稷之才,为人孤傲,不会轻易应允与大邑合作。还是需要朕推他一把。”
大邑太后寝宫,邑太后听完内侍的禀告,按捺住内心的起伏,挥退了内侍和宫人。
头部一阵阵的发紧,邑太后用手指按住太阳穴。秋姑姑见状,忙上前替邑太后按摩头解痛。
秋姑姑关切地:“太后,您的头痛病又犯了。”
“唉!——”邑太后一声长叹。
秋姑姑:“太后您少操心一些国事吧,好在陛下成年了,太后您可以轻松一下了。”
“轻松?上哪里轻松?皇上不是哀家的亲儿子,满朝大臣,无一人是哀家的娘家人。哀家不能倒下,一倒下,多少人头要落地呀?”
“殷太相和大闽国不会不管咱们。”
“也许不管更好,管了,只怕要出更大的麻烦。” 邑太后想了一下,吩咐:“让暗卫们再去打探一下,皇上微服南下视察水涝,走到哪里了?”
深夜,邑太后站在廊檐下,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发呆。天上繁星闪烁,似乎也和她一样有着无尽的心事。邑太后微微皱起眉头,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模样,那时的她风华绝代,倾国倾城,然而岁月如梭,如今已不再年轻。她轻轻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