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群官差跑了过来,这边的打斗惊动了当地的衙门,派出了捕快来处理纠纷。
捕头看了一下现场,心里明白了个大概,冲着晋王珅训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外地人,不好好赶路,在这里惹是生非的。”
南陵:“哎,你看清楚点,惹是生非的是他们。”
地保揉着扭了的腰,从地上坐起来,指着南陵和晋王珅,向捕头告状:“焦捕头,是他们闹事,不听劝,还把我的这些弟兄给打了。焦捕头赶紧把他们都锁进衙门。”
焦捕头低头看着地保,凑近了几步,蹲下低声说:“你真当我是瞎子,看不明白谁闹事。说,这个月是第几回了?你就不能给我消停点。”
地保:“焦捕头,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没我们家老爷,你们衙门靠什么活?”
焦捕头的脸色变了变,心里堵得不行。他起身走到晋王珅身边,压低声音说:“兄弟,看你们是外地刚来的,不知道地面上的事,赶紧走吧,趁我还能控制局面。不然,闹到衙门里,我焦捕头说话就不算数了。”
南陵还想说什么,晋王珅拉住了她,拱手说道:“多谢焦捕头,我等来大闽经商,路过此地,没想到遇到了麻烦。既然焦捕头提醒,我等就此离开便是。”
“凭什么离开?明明是他们不讲理。”南陵冲上来,不顾晋王珅的拦阻,直冲冲地对着焦捕头发火。
焦捕头叹了声气,摇了摇头。
晋王珅再度拦住了南陵,和颜悦色地说:“焦捕头,我家娘子就是这个脾气,您大人大量。我们即刻离开此地。”
说完,不理会南陵的挣扎,硬是把她拉离了现场,随从们也马上跟着走了。
地保望着他们的背影,气哼哼地冲着焦捕头喊:“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我的人白挨打了?”
焦捕头冷眼看了一下地保:“不然呢?你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