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落领完帝王恩赏后,只领了衣物,其余恩赏全让殊儿姑娘带去太子内库充公。
笑死!她根本不敢多留什么玉珠黄金,被小暴君找茬!
“你看,我都不想说你,那天,父皇赏给你东西,你竟然…………!”
思及此,芊芊落只觉得自己真是个大聪明!
入夜,冷风携着夜色刮躁!!!
阿黄被太子召去了,现在犬殿只剩下她一人。
巨大的金丝笼里,芊芊落滩淌在毛毯上,难以抑制的蜷扭成一团。
她面色潮红,浑身湿汗:“这,这是怎么,怎么个事儿??!!”
芊芊落闻着犬殿不知道何时溢满的粘香,愈发难耐的想爬出犬殿透气。
“落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尚书之子陆维谦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张狂至极的将脚压踹在她肩头,让她爬不出这金丝笼。
听着这贱嗖嗖的声音,芊芊落突然想起来原小说中还有一段小插曲:
尚书之子陆维谦夜袭东宫,给原主下药,而后诬陷原主秽乱后宫,加速了原主的死亡进程。
“啧啧啧啧啧≈可惜了,这一张脸,偏偏是个男子!!”陆维谦俯下身,一把锢住她的脸,用另一只大手摸擦着她潮红如芙蓉盛开般艳绝的肌肤。
“别这么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落公子!谁让你在庭墨台摆了我一道?!”
“我生性爱记仇,也最讨厌贱民不顺我的心意却反将我一军!!”他细细的用手描绘着身下少年一双精巧的狐狸眼形,却没有丝毫同情怜惜之心。
“放,放开我!!你可知这是天子领地,太子东宫!!"芊芊落药性上头,被热意灼得睁不开眼睛,只能粗喘的低吼。
“哈哈哈哈哈哈哈!!落公子,你这是在吓唬维谦吗?”
“我好害怕~我是不是要立马住手?然后,然后跪下给你磕头道歉呢?!”
陆维谦扯住她洒乱的秀发,抽出别在腰间的小刀,嘶拉一声,便将芊芊落的上衣划撕开。
“啧啧啧啧啧~!!你这种样子真像南风馆的小倌!!“
芊芊落上身的衣物已被褪去,明晃晃的白皙脖颈映入陆维谦的眼帘。
盯着芊芊落白皙纤薄,骨感十足的肩膀,陆维谦一瞬间滞了目光,扯着她发丝的手却愈发用力。
“落公子,你这具香躯当真让人羡馋!”
“什么男子?我看你这辈子都只配承欢在男子帐中至死!啍!异物,南疆的贱民异物!!”
陆维谦嫌弃的将她甩向一旁,便慌乱步伐的离开了犬殿,甚至还贴心的给犬殿上了锁。
芊芊落见人离开,也不装了。
她气愤的将上衣穿上,揉了揉头发,咬住下唇呓语:“不对劲儿啊!!他怎么走了?”
我记得虽然陆维谦知道原主有异脉,不受情香干扰,但最后,他还是将迷晕的张嫔送到了犬殿,将原主打晕,制造出情交的乱象。
啧啧啧,事情发展是越来越迷糊诡异了。
陆维谦飞身离开了太子东宫,隐入了宫门外的小道,跃身飞进了等候许久的马车里。
“公子,这张嫔要送去犬殿吗?!”小厮出声询问,又看向粗麻袋里被迷晕的帝王嫔妃。
“哼,不用了,这蛮夷贱民的小身板怎么能满足这出身妓场的张嫔呢?带下去,随便下人处置,天晓时,将人送回瑾言宫即可!”
陆维谦淡漠的扯下一身夜行衣,换上衣袍后,又下了马车,隐入夜色中。
芊芊落循着记忆,也跟上了夜色中疾步行走的陆维谦。
可她刚路过马车,就听到了马车里嗯嗯哼哼的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