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意出言安慰王三，以为他是因为成神的遥不可及产生了自我否定。

王三摇摇头，没有说话，两人沉默的返回光界。

光界中，照例是喝酒大会。

难民们在被苏绮罗和洪凤凰篡改记忆之后，放回现实世界，即使洪凤凰的手下也不记得光界的任何记忆。

“来喝酒，老大。”

十月没注意到了王三的面色凝重，端着酒坛大声喊着。

七月人小鬼大，十分机灵，将十月的嘴捂住，小声提醒着对方。

“张九岳你过来一下。”

这小子当时虽然嘴上说着不会易主，但相对轻松的任务和喝不尽的美酒让他乐不思洪，在洪凤凰临走前强烈要求留下借口看守王三等人。

“弟妹好，王小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他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浑身酒气。

“联系一下洪凤凰。”

虽然他可以通过在光界中大喊大叫找来洪凤凰，但他现在的心情十分郁闷，无法做出那般傻事。

“小问题，我记得洪姐说，在光界中，想找她，直接喊，就行。”

张九岳顿了顿，随后酝酿一口气，大声呼喊。

“洪凤凰，洪凤凰，我王小弟找你。洪凤凰，哎呦……”

张九岳被突然出现的洪凤凰一脚踹飞，酒意也瞬间消失，意识到自己刚刚在死亡的边界疯狂跳舞。

没有理会张九岳的求饶，她看向王三，询问有什么事情。

何诗意动手形成一个屏障，在王三的示意之下。

“你是神吗？”

“你听谁说的这个字。”

洪凤凰惊讶，她知道这个存在的时间也不长。

“罗天，不，新的大罗帝国君王，没有名字。”

“我也是近几年才知道的，那个黄岗村的张悟性，你还记得吧。我是从他口中得知的，他告诉我，茅山有伪神，并把成神的四步告诉我。”

王三心惊，想起那个张悟性诡异的仪式，似乎目的就是达成不死的身躯，只可惜他的意识被厉鬼侵蚀。

“张悟性是当代茅山之主的儿子，所以知道一些隐秘，但他失败了，我一直观察他，直到被你关押。”

洪凤凰叹息，对于张悟性，她还是十分欣赏的。

“他临死前曾经警告过我，所以我才冒险去茅山探查，然后被你入侵光界。”

王三回忆着，想明白一些细节。

“按照他所说的四步，我应该不是神，我有一方世界，有不死的身躯，有来自手下微弱的信仰之力，但我的意识并没有长存。”

洪凤凰回答着王三最初的提问，随后补充解释着。

“我和你说过，我忘了很多事情，我甚至不知道我活了多久。我甚至不清楚，现在的我与以前的我，是否为同一个意识。”

王三点点头，随后问出心中的疑问。

“除了罗家和茅山两个历史悠久的势力，为什么后来的人，甚至不知有神。”

洪凤凰也想过这个问题，说出她的猜测。

“因为神不想让其他人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