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是你自己的事情,企华知道了,他的爸爸承中也知道了,甚至我们的故交顾老也知道了,你为什么处心积虑怀上企华的孩子,你到底想要干嘛?”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我怎么做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我和企华已经说清楚了,两不相欠。”
“你还真天真,你以为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现在就把你爸我卷进来了,你还以为只是两个人的事情,难道非得等到全天下的人卷进来你才肯罢休,说,到底要干嘛!”
“我就是想让企华尝尝得不到的感觉,得到了又失去的感觉,知道又看不到的感觉,我就是想折磨他们的孩子,谁让他们折磨我妈!”
“孩子,你醒一醒,没有人折磨我们,没有人折磨你妈,是她的执念折磨她一生。你知道不知道,在这么下去,你的执念也会折磨你一生。醒醒吧孩子,我们不需要背负什么深仇大恨,没有那么复杂,放下上一代人的恩恩怨怨,过属于你自己的人生。你这样,你的妈妈也不希望看到的。”
“哈哈,这时候你知道让我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了,你早干嘛去了。我现在就是在过属于自己的人生,你不必干预。”
齐同一见状,他知道自己的女儿一根筋上来,谁也劝不动。于是让自己静下来,心平气和地跟女儿说,“跟我去医院,把孩子拿掉。”
一听这个,齐禾流出了眼泪,摇了摇头,把爸爸推出了门外。
见状,齐同一觉得硬得不行来软的。第二天一早过来,拿着早餐去齐禾的办公室,看着她吃完早餐,然后下楼,在楼下车里坐着哪里也没有去。
不一会儿,接到齐禾的电话,另外一头用特别虚弱的声音质问,“你给我吃了什么?”
齐同一放下电话,赶紧上楼接女儿去之前联系好的自家诊所,亲手拿掉了还未出生的婴儿。
未等齐禾苏醒,齐同一留下了纸条:孩子,我让你痛苦一时,为的是你的余生不再痛苦。我们不要拿别人的一分一毫,我们的痛苦跟别人没有关系,是我们的修为不够。不要恨爸爸,如果恨爸爸能够让你减轻痛苦,那么所有的责任就由我承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