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护二师兄贺九山不被波及,
吴妮妮还是把贺九山拖拽到了辗子另一边,还给贺九山喷了一些睡觉药,让二师兄继续睡觉。
省得被怀疑。
想了想,
噗!
噗!
噗!
她还是又给几个二流子喷了醒醒药,
再又强力加持了一些致幻药……
双管齐下,保证药效杠杠的。
想了想,
她干脆蹲到房顶上去看热闹,吃瓜挺爽的,其实。
晚上的夜风比较凉,吴妮妮打了打哈欠,还是从房顶上,直接闪进了空间里,空间里暖和。
很快,
几个二流子就醒了过来,
起初一脸的茫然,双眼呆滞,
然后又蹙着鼻子道:
“有香味?”
“吴寡妇,是你来了。”
“香花是你啊!”
“让俺亲亲,”
“让俺摸摸。”
“和俺上个炕……”
“……”
很快,各种乱七八糟的声音响了起来。
牛棚子里打牌的几人,听到动静不对,扔了手中的牌,赶出来,
一眼就看到地上的几个二流子,
跟疯了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那种恶心的味道……
我去!!!
几个人扭过去,扶着墙,排排扶,一起呕吐起来。
再看一眼,
没有贺九山?
人呢?
再找找看,
结果,他们就发现贺九山正躺在石辗子的另一面,一动不动,像是被打晕的迹象?
几个人担心贺九山死了,吓得牌也不敢打了,
一起迅速把贺九山给抬到了棚子里的稻草堆上,
按太阳穴的按太阳穴,
掐人中的掐人中,
泼水的泼水……
折腾了贺九山老半天,
才把贺九山折腾醒。
几人抹抹脑门的汗,长长舒了口气,哎哟麻牙,总算醒了。
贺九山嘴角渗着血,还有些懵,他虚弱的问几人:
“刚才……怎么回事?”
贺九山想了想晕之前的事情,就实话实说,
“他们一来,就踢我。”
“我刚才被他们给踢晕过去了。”
现在,他腿还疼呢。
几人更没心情打牌了,稍不留神,那几个二流子就把人给打死了。
相互看了眼,又想到院外疯狂作孽的情况……几人就跟吃了屎一样的难受,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愿意出去惹吐……
后来,
几人低头攒一起,嘀咕一阵之后,还是离开了屋子,
出棚子,他们就去拉棚前几个不像话的二流子,
但是死活拉不开,
这几人比喝了酒,还玩得更欢实……
还跟镶了钻固定住似的,扯不开,
几人:“……”
/(ㄒoㄒ)/~~
无奈,只能去村里喊人了。
任由二流子在棚子前自由发挥玩……
贺九山听着外面的声音,胡子下的脸爆红了,然后不得不捂上了一只耳朵……
双手捂上耳朵的吴妮妮打了个哈欠,本想走了,
不过还是想留下来,看看后续情况再说。
很快,就又来人了。
“村长,你可来了,你看看他们太不像话了。”
“对,太不像话了。”
“看看叫唤的,棚子里的牛都不对劲了。”
“叫得牛一直蹭墙!”
“这牛棚子里的牲口,看看眼儿都绿了,要不是栓得紧,保证比他们几个还乱来……”
野鸡岭村长老脸一红:
“赶紧堵上他们的嘴巴,这像啥话。”
“要是让野狼岭的那帮孙子知道,一定笑话死咱野鸡岭,啊呸,吉祥岭的。”
“赶紧分开他们,这样也能起劲儿,真是邪了门了。”
“个个全是搅屎棍儿!”
“真特么的能搅屎!”
“谁也不能传出去,否则,过年的时候,不发猪肉!!”野鸡岭的村长威胁着村里的人。
不过,
他一时忘了,狗蛋奶有野鸡岭的远房亲戚,很快就会传出去。
哈哈哈,
吴妮妮觉得这事儿笑死人了。
应景的牛的哞哞哞的叫声响起,
这时,
又有一拨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