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轻笑一声:“张押司嘴巴胆子颇大,可是做事胆子小的厉害呢。”
嘶~~~~
张文远口水差点掉下,支支吾吾道:“小生心中敬重娘子,不是没有胆子的人。”
“宋押司这些日子,晚上都不在这里住。”阎婆惜说完这话,起身走到楼梯口,“妾身乏了,告辞了。张押司慢饮。”
张文远呆了呆,这娘们的话,简直就是勾引啊!
娘的!
他心口一阵乱跳,觉得机会来了。
没一会,宋江回身:“张三,再喝两杯,我要去睡一会,过几日我要去诸乡看看,防备贼寇突袭。”
张文远大喜,嘴上道:“我不胜酒力,先行告辞,等宋押司再回来,我请您喝酒。”
宋江好言两句,将人送到门口,径直上楼躺下。
阎婆惜终究是个年轻妇人,见宋江上楼,便想着跟他欢好。
她刚要去解宋江腰带,宋江眉头一皱,按住阎婆惜的手。
“我下午出城,要留足精神,今日不宜做那种事!”宋江沉声说道。
阎婆惜恼怒道:“前几日,你总是有理由,今日好不容易来,为何不愿意与妾身欢好?莫不是宋押司喜欢上旁人?”
宋江道:“胡思乱想什么?男女之事,为何见面就要去办?你忍一忍便是。我忙了大半日,本就辛苦,你就让我睡一会。”
“睡,就知道睡,你睡便是!”阎婆惜气呼呼说道,扭身起身,便是要走。
宋江见她恼怒,起身道:“莫要气恼,一会去东街去扯些布,这天气渐冷,你跟你娘采买一些衣衫。银钱我自会去付。”
阎婆惜这才消了三分气,不满道:“这次算了,下次不能再拒绝妾身。”
宋江道:“晓得了。”
阎婆惜这才回身,躺在床上伺候宋江休息、
宋江心中烦闷,他是好汉,只爱舞枪弄棍,对于女色反而不怎么上心。
宋江渐渐睡去,一觉睡了半个时辰,急急忙忙穿好衣衫。
“今晚我不回来,你们只管吃你们的。”
阎婆惜早就起身,正在梳妆台前打扮,听到这话,头也不回道:“早些回来,莫要耽误太久日子。”
“好!”
宋江起身开门,下了楼,便去办差。
阎婆惜赶忙起身,掀开窗子,目送宋江远去,漂亮的脸蛋,闪过一些厌恶之色。
她精心打扮一番,又领着娘亲去买布,好让人制衣,忙前忙后,跟娘亲阎婆用过晚餐。
老娘年岁高,吃了便去一楼早睡。
阎婆惜站在门口,偷偷给大门留个缝,便上二楼。
等月上枝头,阎婆惜听到楼下一阵轻微响动,还有关门的声音,紧接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没一会,传来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娘子,还请开门,我是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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