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给你买的这楼,又是寻常押司的手段?虽说他们宋家有庄子,但也经不住这般折腾。”
阎婆惜道:“哎呀,你别一直说,到底什么意思嘛。”
张三深思道:“依我觉得,这宋江怕是跟一些贼人都有勾连,就是不知什么贼人。”
“贼人?眼下有什么贼人?”
张三道:“眼下最出名的贼人是梁山贼,其中有一帮人劫持生辰纲,事情闹的很大。不过,宋押司做事谨慎持重,断不可能跟梁山贼勾连!”
阎婆惜道:“那妾身多注意一些,若是发现他跟山贼勾结,便去告诉你。”
“好!”张三随口应和,他也是随便想着。
宋押司日子优渥,这样的人,没有任何理由与一群反贼勾连。
那宋押司到底有何劫数呢?
张三撑着额头细想,想着想着,一旁阎婆惜将他抱住。
“别想了,我们睡觉吧!”
“你这狐媚子,才吃过,怎么还没饱?”张三顺口说道。
“只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
第二日一早,张三早早离去。
等上值的时候,便遇到宋江,两个人打过招呼。
宋江眉头一皱,最近一些日子,街坊邻居,也有些风声落在他的耳中。
只是他半信半疑,平素见张文远胆小的很,断不敢做这种事。
不过,宋江也无所谓的很,自言自语道:“又不是我父母匹配的妻室,那娘们若是不在乎我,我便不上门就是了,省的自讨没趣。”
接下来日子,宋江索性不去见阎婆惜,便是阎婆惜的老娘使人来请,宋江也懒得去。
这阎婆倒不是好心,她终究年老,往后还指望宋押司和女儿养老,若是两个人不好,她终究担心。
这一日晚,宋江处理好公务,刚走出县衙,就听身后有人唤他。
“宋押司,多日让人来请您,实在是贵人难以见面,我那女儿实在是个不懂事的,老身都已教训,看在薄面,今晚请宋押司回去吃酒!”
宋江道:“这几日县衙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阎婆先回去,过几日,我得了空,定前去拜访。”
阎婆道:“宋押司啊,您也拿这推辞的话,欺瞒老身啊?我女儿就在家中,她若是不跟押司好好说话,我寻她麻烦便是。今日备好酒菜,就等吃酒。”
宋江作势欲走:“今日不是推辞,实在有事,明日定来。”
阎婆一把拉住宋江衣袖,道:“今晚押司定要跟我去!”
宋江眉头一皱,心中不满,老子去不去,你这做娘的心里没点逼数?
阎婆道:“可是押司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一定有人在外面胡乱挑拨!老身将女儿嫁给押司,我娘两个往后都要靠押司,外人说的那些话,当不得数!我女儿若有差错,老身定去教训,让押司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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