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特别的,他纯属是好奇。”凛冽的眼神落在神色带点无措的江安哲身上,带着淡淡的警告。
“那个,你的伤口在流血,伤口还不处理吗?”季绾楹伸手指了指谢淮烬腰侧,脸颊微红、神色别扭的提醒道。
此刻男人附身盯着她的模样甚是妖孽,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下绯红的薄唇微抿着,微微滚动的喉结下精致的锁骨好似泛着光,往下是紧致的胸膛,包裹在黑色的衬衣下蛊惑着她的神经。
高贵的小公主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啊,在她的世界里男子都是一身精致的长袍,整日里打扮的贵气十足,又一副公子如玉的模样。
对此,小公主十分困惑她这是被时空乱流冲进了什么样的世界。
“害羞了,那会的气势不是很足吗?”谢淮烬对自己造成的后果很是满意,这姑娘在密林的时候一副气势十足的模样,没想到这会儿却憋了下去。
“齐,这次要麻烦你呢。”看着女子绯红的小脸,谢淮烬直起身一脸正色的对一旁等候的齐知礼说道。
“不必客气,兄弟之间这有什么麻烦的。”案几上整理医药箱的齐知礼笑笑,摇摇头表示不用放在心上。
毕竟对于好友时不时受伤的事已经习以为常了,就是对他不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的模样,很是生气却也无奈。
这么多年下来,他们知道他都经历了怎样的痛苦,作为兄弟除了为他感到心疼外,对此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他受伤之际为他处理伤口,或者陪着他。
“季姑娘,你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江安哲对于这一点十分好奇,他总觉得是烬为了敷衍他才这么说的,为此不得到答案他心里着实痒痒的很。
“你觉得是就是吧。”季绾楹扯扯唇,轻声笑道。
侧眸看向一边解纽扣的男人,目光触及男人微微露出的后背时,眼神不自在的转了回来。
江安哲顺着季绾楹的视线看了过去,就看到谢淮烬结实的后背与肌理分明的线条,眨巴了下眼,转过头对上季绾楹扭过头看向窗外的后脑勺。
不由得戏谑一笑,帝京不知有有多少姑娘前仆后继的恨不得把自己送到这位的面前,这位季姑娘倒是稀奇,巴不得一副看不到的模样。
”说起来,季姑娘你还是第一个出现在紫荆苑的女子呢。”江安哲坏坏一笑,调侃的话语传进来季绾楹的耳里。
不由得季绾楹的好奇心被勾起了,长成这般妖孽的模样,不应该是女子成群的围绕吗!怎么看着狐狸男说的,好像还是单身的样子呢。
“唔,嗯。”想说什么时,被一阵闷哼声打断了,季绾楹转眸就看到男人腰侧一个冒着血的窟窿,此刻正潺潺的流着鲜红色的血液,案几上时被取出的冒着尖的金属利器,此刻她也顾不得害羞了。
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幕跟玉爷爷他们撕裂时空裂隙时,胸口被洞穿的那一幕极其相似。
季绾楹眼前是一片刺眼的血红色,以及刺耳的尖叫声,令她本就刚醒还虚弱的精神一片恍惚,分不清眼前是幻觉还是真实的存在。
晕倒前的那一刻,眼前是玉爷爷慈爱和祥的面容,交织着血肉模糊的画面,最后汇聚成男人漆黑深邃的凤眸。
“真好,我还活着。”低喃的轻语幽幽的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