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冈的夜晚,月色如水,洒在连绵起伏的山峦之上。群山环绕中的桶冈寨,此时显得格外宁静,然而这宁静之下却暗藏着汹涌的危机。
孟超,身材高大魁梧,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劲。他身穿黑色劲装,手中挥舞着流星锤,那流星锤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他心中充满了愤怒与警惕,暗忖道:“这些人竟敢来犯我桶冈寨,今日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他每一次挥动流星锤,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能将空气都砸出裂痕。
徐鸣皋,身姿挺拔如松,面容坚毅,眼神中透露出果敢与睿智。他身着银色铠甲,手中紧握着宝剑,那宝剑的剑身散发着冷冷的寒光。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保护同伴,完成使命。他时刻关注着战场上的局势,准备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一枝梅,身形轻盈如燕,行动敏捷无声。他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一双明亮而锐利的眼睛。他的心中冷静而沉着,思考着如何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他手中紧握着从冯云那里盗来的袖箭,随时准备出手。
包行恭,身材健壮,面容刚毅。他身穿蓝色劲装,手持单刀,那单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冷的光芒。他心中充满了斗志,准备与敌人决一死战。
周湘帆,面容英俊,眼神坚定。他身穿白色铠甲,手中挥舞着双刀,那双刀在月光下闪烁着银色的光芒。他虽然受伤,但依然顽强地坚持战斗,毫不退缩。
战斗在右寨的屋顶上激烈地展开。孟超跳出圈外,手一扬,一支弩箭如闪电般射出。
那弩箭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徐鸣皋早有防备,他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闪电般跳上屋檐,惊险地避开了这致命一击。然而,那弩箭却射中了徐寿的面部。
徐寿只觉一阵剧痛,脸上瞬间传来奇痒无比的感觉。
徐鸣皋一见,心中暗叫不好。
一枝梅见状,也是心中一紧,喊了一声“不好”。
他立刻将所盗得的冯云的袖箭取在手中,准备向孟超射去。此时,孟超又手一扬,一支弩箭朝着周湘帆射来。
那弩箭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朝着周湘帆飞去。周湘帆反应迅速,侧身一闪,躲过了这一箭。那弩箭擦着他的身体飞过,带起一阵冷风。
一枝梅不再犹豫,瞄准孟超的右手腕,一箭射出。
那袖箭如同一道无形的气流,瞬间朝着孟超飞去。孟超完全没有料到这一招,袖箭正中他的手腕。他只觉手腕一阵剧痛,登时一惊,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
周湘帆见孟超跌倒,心中大喜,以为机会来了,立刻抢上一步,举起一刀向孟超砍去。
孟超虽然跌倒在地,但受伤并不重。他反应极快,只见他将左手的流星锤从下翻起,朝着周湘帆的手腕打去。
那流星锤带着呼呼的风声,如同一颗流星般朝着周湘帆飞去。周湘帆也没有防备,以为孟超既然跌倒在地,定然可以手到擒来,却没想到他受伤不重。这一锤急难躲避,正中手腕,只听“当啷”一声,手中的刀抛落下去。
孟超此时不敢恋战,他心中明白,自己已经陷入了困境。他急忙站起身来,朝着中寨奔去。
周湘帆也不敢追赶,他知道自己受伤不轻,不宜再冒险。
此时,徐鸣皋、一枝梅、包行恭都已跳下房檐来看徐寿。
徐鸣皋心中焦急,连忙说道:“万万抓不得,你忍着些儿罢。”
徐寿痛苦地说道:“实在忍不住,痒不可言,是不能不抓的。”
一枝梅眉头紧锁,心中担忧不已,说道:“像这样可怎么办呢?”
徐鸣皋道:“周贤弟也是受伤了,不如我们赶紧去寻找狄大哥,一同保护着他们二人杀出山去,先回营中,再作计议。”
一枝梅道:“徐大哥与包贤弟护送他们二人回营,我与狄大哥暂且不急于下山,再混入喽兵当中,在这里探听消息,或者能想出什么主意将弩箭盗出,这样才便于着手行事。”
徐鸣皋当下答应,即刻与包行恭保护徐寿、周湘帆二人,一路穿房越屋,飞跑下山。
刚到栅门口,正要砍开栅门下山而去,只见山内的喽兵已经追赶出来。
原来此时谢志山已经得到了孟超的消息,立即命令合山的喽兵点起灯笼火把,将所有险要的隘口严加防守,一面派人去到左寨呼唤冯云。
不一会儿,去的人回来报告说冯云已被杀死。
谢志山一听,这一惊非同小可,便去喊了卜大武,一齐提着兵器,出了大寨,沿路追赶下来。
夜色中,桶冈寨内灯火通明,人影晃动。谢志山心中充满了愤怒与震惊,他暗忖道:“究竟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在我的地盘上杀人。”他与卜大武提着兵器,如旋风一般沿路追赶。正好远远地看见徐鸣皋正欲砍开栅门逃下山去,登时如旋风一般一齐赶去。
徐鸣皋一见,哪里敢怠慢,也就急急地将栅门乱砍开来,与包行恭二人急忙将徐寿、周湘帆各人背上,撒开大步,直望山下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