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白轻哼一声,语气带着讽刺:“我真该感谢你,至少没有让我直接自杀。”
费奥多尔微微一笑,语气平和地回应:“毕竟,那句预言过于模糊。究竟是什么样的计划被破坏,这个计划是否重要,被破坏的程度如何,都是未知数。”
“所以,相较于其他事情,了解你的异能力是更优先的选择。之后我自然会判断该如何行动。”
“那你之前给我橙汁的时候也没犹豫啊!”牧野白指着他,语气中带着愤怒。
费奥多尔依然从容,轻声说道:“那也是试探的一部分。”
牧野白咬紧牙关,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费奥多尔看了她一眼,仿佛是随意提起:“时间不多了。一旦中原君的异能力恢复,果戈里便会用他的异能将那份药剂直接传送入他的体内。”
“一旦事情发展到那一步,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费奥多尔眼含深意:“毕竟,那位太宰君似乎是无法及时赶过来的。”
牧野白挑眉,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么说,那个折磨人的任务是你给太宰那家伙安排的?”
费奥多尔并未回应,只是露出一个浅笑,带着些许意味深长。
“呵,干得漂亮。”
牧野白的反应让费奥多尔眼中掠过一丝探究。
“你似乎并不着急,难道说,你完全不在意那些人的生死吗?”
牧野白淡然地回应道:“他们就算死,也是因为你,费奥多尔。总不能因为我没有救人,就变成我的罪过了吧?”
费奥多尔微微歪头,语调中带着刻意地疑惑:“包括那位中原君吗?”
牧野白眼神微微闪动:“那当然不一样。”
她顿了顿,忽然转了话锋.
牧野白抬眸看着费奥多尔:“不过,费奥多尔,这好像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这句话了。”
费奥多尔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哪句话?”
牧野白轻轻笑了笑,眼中带着挑衅:“你是不是太小瞧我了?”
话音未落,夕阳的光芒透过云层洒在她身上,她的身影竟在光影交错中短暂地透明了一瞬。
费奥多尔的目光微微一凝,显然没有忽略这一异常。
他缓缓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试探性地靠近牧野白。
牧野白站在原地,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抬起手似乎要与他击掌。
然而,当她的手触碰到费奥多尔伸出的掌心时,却径直穿了过去。
“哎呀,费奥多尔,”牧野白笑眯眯地说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快意,“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可不是从前那个孤身一人的‘D’了。”
费奥多尔眉头微微皱起,目光中多了一丝探究:“你的身边,似乎并没有类似异能的异能力者。”
牧野白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色的物件,在空中晃了晃,那像是一张信纸,又泛着奇异的光芒。
“都说了,我可不是一个人。”她笑得从容,眼中带着一抹狡黠,“我的身边没有这样的异能力者,但港口黑手党里,可是有着不少稀奇古怪的异能者哦。”
虽然森鸥外将这张空白的银之手谕交给她时,她也一度十分意外。
费奥多尔微微颔首:“看来你的警惕心的确有所提高。不过,这并不能阻止中原君即将失控的事实。”
牧野白的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