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丁一看,他们衣着一般,不屑的说道:“这小子一看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先生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收的。”
苏玲珑气愤的上前甩了那家丁一巴掌。
“是不是学习的料可不是你一个小小的家丁说了算的,想必这私塾有你这捧高踩低的狗奴才,那先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走。”
说着,就要拉着文哥儿走。
那家丁挨了一巴掌,哪肯罢休,“我可是盛老的远房亲戚,你竟敢如此无礼,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个老者的声音,“谁啊,在吵吵什么呢?”
从院里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是这私塾的盛老先生。
他喝止了那家丁,然后打量着苏玲珑姐弟二人。
苏玲珑虽气恼,但仍礼貌地说明来意。
盛老先生听说是送家里的孩子来读书的,眼珠一转,说道:“老夫这里的环境等各方面都是最好的,每年束修一百两银子,你要是同意的话便送过来就是。”
苏玲珑一听束修这么贵,不是交不起,只是苏玲珑担心他们人品有问题,怕是以后小弟会受委屈。
这时旁边一位贵妇来送自己儿子入学,撇撇嘴不屑的道:“原来是个穷泥腿子啊,上不起就别来丢人,真是晦气。”
转头对那有些圆润的小胖子说道:“儿子,以后离这种人远一点,看他们那穷酸样儿。”
那小胖子立马说道:“娘,我才不和这穷酸小子做同窗呢,哼。”对着文哥儿做了个鬼脸。
文哥儿听罢,就要上前教训那小胖子,抓住小胖子的衣襟,说道:“小胖子,记住,是你不配和我做同窗!”
苏玲珑安抚了文哥儿后,对那盛老先生说道:“看来,这所私塾的确不适合我弟弟,就这样的风气能教出什么好学生来,还是作罢,告辞。”
说着,拉着文哥儿走了。
那家丁还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盛老先生斜睨了那家丁一眼,错失了一个挣钱的机会,哼,回去在收拾他。
文哥儿还有些不甘的说,“大姐,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苏玲珑对小弟说:“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再咬回去,你能做的就是要自己变得强大起来,让他们望尘莫及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惩罚。”
文哥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跟着苏玲珑去了城西的那家私塾。
走进那古色古香的私塾,尚未进门便能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清脆悦耳、抑扬顿挫的朗朗读书声。
声音整齐划一,仿佛一首美妙的乐章在空气中流淌。
踏入门槛后,只见一位身穿长袍、面容严肃的教书先生正手持一把长长的戒尺,在教室里缓缓地来回踱步。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不时扫过学生们的脸庞,似乎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难以逃过他的法眼。
苏玲珑好奇地打量起这间教室来。
虽然其中的桌椅看上去略显陈旧,但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摆放得整整齐齐,给人一种井然有序之感。
而那些正在专心诵读的学童们,则一个个挺直了腰板,神情专注,不敢有丝毫懈怠。
跟在苏玲珑身后的文哥儿显然有些害怕这位看似严厉的先生。
他紧紧抓住姐姐的衣角,压低声音怯生生地说道:“姐姐,我觉得这里好严肃啊……”
苏玲珑轻轻地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文哥儿。严肃并不一定就是坏事哦。俗话说‘严师出高徒’,只有老师严格要求,咱们才能学到真本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