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大蛇再次在原地吐着信子的同时,何修梦又迈着小碎步,跑了回来。
又想起刚才宋问昔给自己打字,那张开的嘴硬是闭上了,然后朝着宋问昔点了点头。
而那两只大蛇,不知是畏惧那桶煤油,还是宋问昔身上,修行者的气息压迫感太强,最终缓慢的挪到他的附近,上下晃动着蛇头。
宋问昔上前,把柳恒益背后的衣服剪开,那张黄绸布盖上去,吸了不少血液后,又探了他的脉象,就让人把他先送医院了。
然后又在那柳木牌上,刻好那只小蛇死去的时辰和地点,用铜剪刀划开了公鸡脖子,把鸡血和墨水混合后,描在了木牌上的刻字上。
又把剩余的鸡血,都先滴到了提前备好的白瓷碗里。
又用那块粘了柳恒益血液的黄绸布,把这块刻好字的柳木牌包裹住,埋在了已经被舍弃的蛇窝里,最后在周边浇上一圈鸡血。
做完这些,最后把那一袋袋的金银元宝放在蛇窝前,点火燃烧。
“等那两位老人从医院出院后,他们会亲手来挖走这个黄布包,届时你们也可看看,若是他们做得不到位,可先警示。”
那两只大蛇听后,绕着鸡血的外围转了几圈,然后翻过那个小山坡,离开了。
宋问昔则是又对着何修梦开始交代,要什么时辰来挖这个黄布包最好,挖出来之后该怎么处理,带回家之后该怎么供奉……
回到「黄粱梦」时,已经是晚上饭点的时候了,但三人才刚进铺子,餐点的外送后脚就到了。
程昉喜滋滋的报了信息,把餐食都拿进了屋。
“太牛了宋哥,就给我一种以公理为剑,以术法为刀,对那些奇怪的事情进行审判的感觉!必须好好犒劳宋哥!”
边婳还以为程昉只会简单的夸宋问昔厉害,没想到,程昉是把整个过程都看在眼里的。
吃饭的间隙,他也在不停地问着宋问昔,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番话,让宋问昔觉得很是受用,这一晚上,程昉问什么,宋问昔就回答什么。
“宋哥,那和柳什么什么的人,那咱们就不管他了呀??”
“他未来的运势已经发生了改变,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悔过之意,我们又何必替他着急呢?”
“哎,宋哥!那她的父母供奉着那条小蛇,是不是就是我们常说的那种,什么赎罪啊什么的?”
“大致意思差不太多。”
“宋哥宋哥,那你说我们以后要是在野外,不小心伤到了什么有灵性的小动物,那我们无心之失的,这个怎么算呀?”
“不同的情况有不同的论断,虽说是无心之失,但是也必然要承载一些因果,还是得具体遇到了,才好说。”
……
“好啦,先好好把饭吃了吧。”
最后,宋问昔发现自己这一个多小时,也没吃上几口,终于是忍不住了,先制止了程昉的发问。
可程昉正在兴头上呢,宋问昔这边薅完了,转头就找上了边婳。
“婳姐,那如果我们哪天误食了蛇肉,这可怎么办???”
“那等哪天你遇到了,再来问我们也不迟,你看你宋哥,是不是很牛?”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