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放心,末将愿追随将军左右,但凭将军安排。”
王垕脸现满意之色道:“善!你如今有骑兵一万五千,我观这些兵马,似乎有些过于年少或年老,不满15,超35者有多少?”
王垕点破,能臣氐顿时脸一红。
这也是没办法之事,乌桓如今总人口不过30余万,他掌握的部落,总口不过四五万人,为了掌握话语权,不得不滥竽充数。
“回将军,约占半数!”
王垕摇着头:
“一支兵马,超过半数为老弱。此战你献关有功,待上谷全郡平定,你选其中六千精壮为一军,我拜你为造阳长城都尉,为我镇守造阳长城断,以鲜卑奴换军功。”
“谢将军!”
能臣氐大喜,他没想到自己乃乌桓第一个拿到军功,且拥有军职者。
要知道,楼班、苏仆延和乌延,他们可还没番号和职位,还需为此奋斗。
当然,他献上居庸关,正如王垕所言,大功。
要是王垕真的要以硬实力打入百里险峻军都陉,攻破居庸关,恐怕得折损万余兵马。
虽说他肯定是以幽州各郡降兵为先锋,但那也是自己的将士。
于是王垕命曹仁领冀州兵马南下回归冀州,自己则领兵继续北进。留孙程辽东骑去辽西柳城镇守。
入了关,接下来应该一路便是畅通无阻,大军休整半日起行。
一日后,却有探子来报,传闻袁熙已然与阎柔逃离了上谷,西入代郡。
“嘿嘿,想必是知道我必下杀手,所以想独自逃离,要不就是逃往塞外,要不就是去投奔许都。塞外苦寒之地,以袁熙性格,哪里会受得了?也只有许都能保命。”
“想去许都?门都没有!没带兵马进入代郡,还会有你袁熙活路?”
没有了大军跟随,袁熙亲卫营中被抚军校尉部买通者,一定会传出消息。
到时候张绣随便派兵围剿,袁熙都死无葬身之地。
接下来的战争,便已然进入扫尾阶段。
王垕大军所到之处,袁熙所留各县皆纷纷开城投降,兵马亦尽数被收拢。
虽然袁熙军中也有大半老弱,放归之后,最后也挑选出了五六千精锐。
整个上谷郡不过五六万汉人,就算是有鲜卑与乌桓进贡,要养活两万兵马,可想而知,这袁熙是把百姓盘剥到了何种程度。
王垕一到,便即刻命各县开仓放粮,张榜安民,并免百姓农税、徭役,口赋,将上谷郡治南移至居庸县。
说实话,这点税收,他是真看不上。
就在王垕在安定上谷郡,准备进军代郡,与张绣一起,消灭袁氏最后一股力量时,造阳长城外,塞外大草原之上,大战将起。
鲜卑首领扶罗韩,迁上谷鲜卑部落出塞,却正好遭遇乌桓三王,楼班,苏仆延,乌延大军。
乌桓三王二话不说,便分成数十股,对鲜卑大军,百姓,进行合围绞杀。
此一战,注定为鲜卑、乌桓两个最强东胡最大战事,注定是鲜卑这个起自北方大鲜卑山的胡族,由盛转衰的一战。
也是注定为乌桓这个名字最后之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