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金虎、冰井三台,中间高者,约十五丈,名为铜雀。
台顶建筑似一宫,屋檐金色,顶为红色琉璃,乃为壮观。
更作两条飞桥,横空而上,直达台顶建筑。
飞桥之上,各两排甲士,端庄威武。
一条文桥,一条武道,王垕、曹仁、史涣、张合、夏侯惇、徐晃、乐进、李典等武将皆自武道拾级而上,另一道,则是荀彧为首,后面有吕布、任峻、荀攸、程昱等登台。
王垕回头一望,见自己身后数十将,皆脸色兴奋,在落日余晖下,更显通红。
“不想我穿越大汉数年,三国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反正身份地位,已经到达顶点。”
武将第一人,自然非他莫属,便是与曹仁等一同踏上飞桥,他们也故意落后一阶。
夏侯渊在镇守潼关,曹洪在镇守庐江,当然,二人就算来了,也无法与骠骑大将军并排。
铜雀台虽只十五丈高,但其本来就修建于城墙之上,城墙还有七丈。
整体高度,已经达到后世的近二十层楼的高度。
再加上两条飞桥有斜度,所以看起来,就显得极长。
登顶之后,只见建筑前一处水泥平地,其上铜鼎下火光燃烧,肉香扑鼻,建筑内酒香飘出,顿时便有一种亲切感。
曹操早于建筑前设一案几,自站在案几前,等待众人上来,意气风发,王垕忽然想到后世一句相声台词。
“甚是欢喜能够在这诛仙台上,和四海八荒之内的上仙共同渡劫,叩谢诸仙天雷滚滚~!”
曹操也是满面红光,战鼓响起,百官朝贺,一个个歌功颂德,牛角号传遍整个邺城。
然后便是真正酒宴,曹植等人准备的歌舞助兴。
王垕自不会去出这种风头,此时他只想当个混子。
但今日乃论资排座,他作为武将之首,只能坐在左首第一。
右一自然是荀彧。
至于曹丕,曹彰,曹植等,则排到说话都听不太清的末尾去了。
曹操端起酒杯道:“今河北大定,辽东亦平,北方诸侯,只马腾,韩遂之流于关中造乱。待他日平定西北,我再请诸公登台大宴。今日却先饮此一樽,不论其他。”
众人见操先饮,亦自高声大喝:“饮了!”
曹操将酒樽放下,侧头对王垕道:“仲谋!你随为父征战以来,功莫大焉,然你文治武功,当世无双,今时今日,为父亦不知如何赏赐。前番你平定幽州,斩袁氏兄弟,又灭乌桓,驱鲜卑,为父思之,可封你为东莱侯,将东莱各县皆归你食邑,以表你之功。”
“啊?”
王垕一听,这莫非试探?
若非试探,这就有些过分了。
东莱为郡,治十一县,虽说皆为数千口小县,但那么大一块地方,几乎半个胶东半岛,全为自己食邑?
而且此前也无郡侯之先例。
他倒是知道,后来有人被封为东莱侯,但并非实封,其实本质还是县侯。
郡侯这一爵位,要在两晋南朝时,方为实封,有封国和食邑,开国置国官,具有世袭性,食邑从数千户到万户不等,以郡立国,封国置相,相的职责相当于太守?。
曹操这是搞哪样?
他果断启动洞察心灵。
果不其然,若要取之,必先予之。
曹操要自己的东西,但还不知道乃何物。
想通此点,王垕立刻推辞道:“义父!万万不可,实封郡侯,此事有违~”
不等王垕说完,曹操便将其话打断。
“无妨,为父晋丞相,兼冀州牧,此亦为打破先例。我儿功盖天下,便是如此,亦无人敢言之。此事无需再议!”
曹操都一言而决了,王垕还能说什么。
此时,就算曹操要什么,只要不是要东牟县,他都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