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简直就是个妖精啊!
再不走,自己怕忍不住啊。
苏念瑶见状,心中不禁暗自窃喜,行为越发地肆意妄为起来。
同时,她那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口微张,轻轻咬住秦逸尘的耳垂,呵气如兰地道:“晋王殿下,奴家在此等候多时,您就忍心赶我走嘛?”
“上一次您推开奴家不碰,可让奴家伤心欲绝好久,而这一次……”
秦逸尘只觉得浑身骨头酥软,气血翻涌,一切的理智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叔可忍、婶不可忍!
……
而此时,梅府大厅中,正与梅夫人商讨对策的梅文化突然觉得内心一空,仿佛是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似的。
他猛地抬头,目光穿过雕花窗棂,望向那遥远的天际,只见乌云密布,雷声隐隐,仿佛在预示着什么。
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茶水溅落在精致的瓷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外面即将倾泻而下的雨点相呼应。
梅文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一股不祥的预感如寒冰般缠绕上心头,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梅夫人见状,秀眉紧蹙,眼中满是不悦:“你发什么呆呢?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你要是救不出儿子,我跟你没完,听……”
当看清梅文化煞白的脸庞时,她起身快步移至他的身旁,纤手搭上他的肩头,担忧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
梅文化嘴唇微颤,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道:“不必担忧,我没事。”
梅夫人的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满心的焦虑化作轻柔的抚摸,焦急道:“没事?你这么模样也不像是没事啊。”
说着,她轻轻拍打着梅文化的背,试图安抚那颗被不安的心。
梅文化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
“我真没事,只是胸口突然感觉是有什么东西离自己远去了。”
他艰难地摇摇头,喉间发出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渗出丝丝血迹。
“什么东西离你远去?”
梅夫人轻声细语,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老爷,可是心中有所感应?莫不是咱儿子在大牢中出了什么意外?”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苍穹,照亮了她担忧的面容,映在梅文化眼中,更添几分凄楚。
“应该不是。”
梅文化倒是没往那上面想,“那晋王那怕再胆大包天,也不敢真正让咱儿子出事,因为他知道出事的后果。”
“嘿……吓死我了。”
梅夫人一把甩开梅文化的手臂,轻轻地拍着胸脯呼气,“我还以为是咱儿子出了什么意外才让你心神不安呢。”
梅文化动了动自己被甩开的手臂,眼中闪过一丝对梅夫人的不满。
啥意思?
合着儿子需要担心,我就不需要了?
你甩开的是手臂吗?
不,那是一颗受伤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