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把我……交给德拉科·马尔福是吗。”莉欧拉的声音有点颤抖。

“是。”这是斯内普的回答。

两个人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们都是聪明人。

斯内普在拒绝她，明晃晃的拒绝。他希望莉欧拉去选择马尔福。

马尔福很好，家境好，样貌好，年龄也好。

空气突然安静了几秒钟，一旁的马尔福尽量忽略这种感受，空气里好像下起了玻璃渣，现场没有一个人可以幸免。

每个人的心都血肉模糊的。

莉欧拉上前几步，她隔着办公桌，和斯内普对视。

斯内普很平静，平静的可怕，他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好像只是在看一个不太老实的学生，他的眼神里没有其他多余的情绪。

莉欧拉和他恰恰相反，她的眼泪已经憋不住了，尤其是看着斯内普那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之后。

两行清泪划过莉欧拉的面庞，最终落在了斯内普的手背上。

莉欧拉哽咽着开口：“所以你又有什么资格，可以随便把我送给别人，你和我是什么很特别的关系吗，西弗勒斯，你凭什么！”

马尔福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已经不适合待在这里了，他勉强的笑了笑，自己离开了。

正在对峙的两个人好像都没有意识到他的离开。

斯内普不说话，他不想看到莉欧拉这个样子。

他想转过头去，逃避莉欧拉的视线。

莉欧拉不让，她抓住斯内普的衣领：“西弗勒斯，请你说话，我不相信你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

“请你理智一点，莉欧拉小姐。我有着不堪的过去，而且我比你大……”

“那又怎么样！”莉欧拉直接打断他的话：“我自愿的，对于你的过去我只会心疼不会嫌弃。”

这里已经没有外人了，斯内普紧绷的情绪也断了弦。

他的鼻子有点酸，他想放纵一次。

“那么，你到底要我做到哪一步呢？非要错过吗，等我生孩子了请你来当我孩子的教父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了斯内普的心脏里。

明明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准备，可是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斯内普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个画面。

他好难受，他不愿意。

莉欧拉绕过办公桌，直接面对斯内普，她坐在斯内普的身上，捧起他的脸。

她和斯内普对视着：“你真的舍得吗，万一别人对我不好怎么办，就算是你可以摄魂取念，知道别人的记忆，你也控制不住别人要变心的，你能控制的，只有你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