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低矮,至暗时分,月色才显露出来。
竹影斑驳,光怪陆离
就算一百个春天身死,月光也难以忘记。
……
可知,这世间再无人喊我“夜”。
只剩那满含恶意的诅咒之王,
曾经为人类的虚构鬼神。
——
“命随年欲尽,身与世俱忘;无复屠苏梦,挑灯夜未央。”
(无望夜无望夜,无需望向夜色,也无需记住过去。
你本就自由其身,无人可浩制住你。
明月当空,月与夜未央。)
——
意识清醒时,两面宿傩是处于极为兴奋的状态。
哪怕是自己当初也有被封印的意思,但百年之上的千年,也过于漫长。
直到……再见到她。
依旧是皓月当空,女人长发及腰,似是飘上一层银纱。
周身依旧是那么无波无澜的静,和难言的深古轻韵。
向来都是不被任何人影响,我行我素的肆意,高高在上的诅咒之王大人。头次出现了“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
近乎“近乡情怯”的感受,埋藏着对眼前这人的情感。
尸骨血山的王座上,那人眉头轻皱,一侧的手臂支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每每此处之外的世界提起那人,他都会不自觉的移去视线。
在看到五条家的六眼小子,两面宿傩是不屑的。
甚至可以慢条斯理的欣赏这个臭小鬼身边的人,了解更多千年后的事。
直到那六眼不知死活的凑近她。
两面宿傩才甚是觉得可笑,心中生起漫天的肆虐狂暴。
千年前的六眼甚至不如我,千年后的六眼小子,你以为——
你算个什么东西?
……
……
(剩下的晚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