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要是他真行,姐给他当女人也没啥,毕竟能救咱陆家。”
陆亦凡又补了一句,话虽这么说,可眼神里还是透着不甘。
陆伯驹陷入沉思,陆家心法这问题太要命,练的人没一个能活到 75 岁,大多 60 出头就走了,自己才 55 岁,因为练这心法,肺部受损,看着像 60 多的人,儿子亦凡肺部也有毛病,家里其他人也都深受其害。
要是真能解决,牺牲女儿…… 似乎也不是不行,可这太难抉择了。
“要是你能解决,让亦可给你也成,不过,你肯定做不到。”
陆伯驹长叹一声,眼里满是绝望,他根本不抱希望。
陆亦凡则在一旁冷笑,死死盯着祁同伟,要不是忌惮他 “武道宗师” 的名号,今儿非动手教训他不可。
“好,那你们等等,我再琢磨琢磨。”
祁同伟憋着坏笑,闭上眼睛,假装沉思。
过了十几分钟,祁同伟还没动静,陆亦凡和陆伯驹对视一眼,心里都认定这就是个骗子,眼神里满是鄙夷。
就在这时,祁同伟猛地睁开眼睛,笑容满面:“这是我改过的心法,你们试试。”
说着,他把新心法讲了一遍。
“爸,我来试试。”
陆亦凡一怔,随即自告奋勇。
“我来,你别乱动。”
陆伯驹拦住儿子,他怕儿子瞎练出危险,自己年纪大了,无所谓,儿子可是陆家的未来,不能冒险。
陆伯驹照着新心法练了一遍,嘿,还真顺畅,一点儿问题没有。
这心法和老陆家心法开头一模一样,就结尾改了一点儿,可就这么一改,内力不再伤肺,反倒让肺部有种清凉、放松的感觉。
他几十年都没这么舒坦过了。
“这…… 这……” 陆伯驹傻了眼,做梦都没想到祁同伟真有两下子。
“我也试试。”
陆亦凡见状,也好奇地按新心法练起来。
“真不伤肺了,还对肺有好处!”
陆亦凡也惊呆了,站在那儿,嘴巴张得老大,半天合不拢。
“我就花十几分钟临时想的招儿,问题可大了。”
祁同伟笑着耸耸肩,“虽然解决了肺的问题,可威力减了一半,没啥大用。”
陆伯驹和陆亦凡一听,又试了试,果然,内力远不如从前,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失望透顶。
要是威力大打折扣,这心法和普通的有啥区别,对陆家没啥意义啊。
“其实我有法子让陆家心法既不伤肺......”
“威力还更强,就是得花点时间琢磨。”
祁同伟眨眨眼,一脸神秘。
“真的?”
陆亦凡眼睛瞪得溜圆,呼吸都急促起来。
陆伯驹也满眼期待,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看着祁同伟。
“别忘了,把陆亦可给我。”
祁同伟哈哈大笑,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只要把她给我,陆家心法的问题,小菜一碟。”
他越想越得意,仿佛已经看到陆亦可吃瘪的样子。
陆伯驹和陆亦凡面面相觑,彻底懵了。
之前认定祁同伟不行,才随口应下,这下可好,他真能解决,可咋整?
难道真把女儿、姐姐交出去?
祁同伟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就想看这俩人为难的样子,在他眼里,这什么心法就是个玩意儿,现代社会,练这有啥用?
他又不是传统武术圈的人,哪懂这对陆家有多重要。
可陆伯驹父子深知其珍贵,这关系到陆家上下老小的性命健康啊。
“机会难得,过时不候哦。给你们一分钟......”
“不答应我就走人,以后可没这机会了。”
祁同伟看了看表,开始倒计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觉得这事儿太好玩了。
陆伯驹和陆亦凡急得满头大汗,心里纠结得要死。
一分钟到了,祁同伟站起身,装作要走的样子:“其实啊,我一直暗恋你们女儿陆亦可......”
“就想把她搞到手,没别的坏心思。”
“你得保证对她好!”
陆伯驹一看祁同伟要走,慌了神,咬咬牙喊道。
“放心,肯定对她好。”
祁同伟憋着笑,一本正经地保证。
“好!今晚八点,你来我家!”
陆伯驹一跺脚,把地址给了祁同伟,然后带着儿子快步往外走,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
陆亦凡心情糟透了,心里直犯嘀咕:真要卖了姐姐?
可这关乎陆家生死啊。
“我是不是做错了?要不拉倒吧!”
陆伯驹一路叹气,满心懊悔。
“别啊,爸,你都 55 岁了......”
“咱陆家好多人 60 出头就没了......”
“你为军务累垮了身体,我怕你活不长了。”
“要是他真能改心法,那是救命啊!”
“还有二叔、堂兄弟们,他们身体都不行了......”
“为了陆家,只能这么办。”
陆亦凡眼眶泛红,既无奈又坚定。
“以后咱们都欠你姐的,得好好补偿!”
陆伯驹长叹一声,满心苦涩,他哪知道祁同伟就是想捉弄陆亦可。
压根没把这心法当回事儿。
祁同伟身为市长,要不是系统提了两次 “传统武术心法”,他才懒得练,在他心里,这就是个消遣。
这边父子俩走了,祁同伟坐在茶馆里,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他越想越觉得改这心法像解大学难题。
当年他可是学霸,学生会主席,成绩杠杠的,现在重拾这种挑战的感觉,还挺有趣。
不知不觉,天黑了,他心里还在盘算着两三天之内,把陆亦可弄到手,然后奔赴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