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恶狼扑食、猛虎下山似的。
根本不管她反抗。
这会儿,她皮肤上那异样的感觉、空气中混杂着烟酒和陌生味儿。
都跟尖锐的针一样。
狠狠扎进心窝,屈辱感一股脑儿地涌遍全身。
她知道楼上有人盯着。
这就跟无形的枷锁似的。
把她的绝望困在这儿。
窗外,风雨雷电搅和在一起。
跟汹涌的洪流咆哮似的。
可她的呼喊,就跟飘在狂风巨浪里的孤叶一样。
一下子就被黑暗给吞了。
“祁同伟,你还不住手?真要对我老婆霸王硬上弓?”
高启强的怒吼从远处传来。
带着一肚子的怒火和着急。
可好像被这坏天气给挡住了。
半天过不来。
祁同伟就跟没听见似的。
慢慢站直了身子,他高高大大的身形在昏黄灯光下。
投下一道让人心里发怵的影子。
他环着屋子扫了一眼。
眼神里全是霸气和张狂。
冷笑着开口:“在这吕州,老子就是天!谁敢动我?”
“动我就是跟天作对!”
他声音低沉,可穿透力特别强,跟洪钟似的在屋里响。
手下们听了,眼睛里都闪着狂热和敬畏。
心里热血沸腾,就觉得跟着祁同伟。
啥困难都能踩平。
高启强举刀就要砍,“砰” 的一声,突然,他腿上跟被重型炮弹砸了似的。
剧痛袭来,跟毒蛇咬了一样,疼得他站不稳,“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
“枪!有人开枪打我!”
高启强惊恐地大喊。
他在吕州混了这么多年。
这会儿也慌了神。
这时候,两个穿着黑色作训服的警察跟夜里的幽灵似的冲进来。
把高启强死死按在地上。
“祁同伟,你还不松手?”
陈书婷崩溃地大喊。
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愤怒。
跟烧着的火焰似的。
祁同伟嘴角微微一勾。
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手上动作慢慢停了。
好像还有点舍不得:“手感还真不错。”
他优雅地脱下西服。
轻轻搭在陈书婷颤抖的肩膀上。
眼睛深邃得跟深潭似的。
说:“日后,还有不少事儿得靠你帮忙……”
“政策你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盼你配合,争取从轻发落。”
陈书婷一脸懵,刚要张嘴问,一扭头看见高启强被按倒。
血慢慢流出来,吓得花容失色:“高启强,你咋样了?这到底咋回事?”
高启强忍着剧痛,看见警察,先是一愣,接着眼睛瞪得圆圆的。
厉声喝问:“你们吕州警察好大的胆子,敢动我?”
“我和你们局长杨健、副局长周江、刑警队长张彪称兄道弟……”
“等着受处分吧!”
“呵呵,处分?尽管来。”
年轻警察冷笑一声。
跟冰碴子似的。
这时候,又进来一个四十多岁、满脸讨好的警察。
竟然是京州市局局长程度。
“祁市长,哦不,祁书记,我来了。”
程度点头哈腰的,跟个卑微的奴才似的。
祁同伟微微点了下头。
问:“带了多少人?”
程度挺了挺腰板,跟个想邀功的小丑似的。
得意地说:“一百二十号人,从装备处领了十把狙击步枪、二十把警用冲锋枪……”
“打着拉练旗号赶来的。”
原来,赵东来拿到祁同伟的证据。
马上让程度带人奔吕州来。
搞异地用警。
这时候,梦缘酒店已经被京州警力围得严严实实。
跟铁桶似的,无线、手机信号全断了。
线缆也切断了,跟个孤岛似的。
“你们不是吕州的警察?”
陈书婷如梦初醒,满脸惊愕,跟见了鬼似的。
“自然不是,我们来自京州。”
警察冷冷地回了一句。
跟块冷冰冰的石头似的。
陈书婷和高启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心里都 “咯噔” 一下:天,真的变了!
“轰” 的一声,雷又响了,这一夜,吕州肯定没人能睡着。
跟被诅咒了似的,成了个不眠之城。
“占领梦缘酒店,强盛集团高层恐都在此……”
“有人反抗,直接开枪,这些歹徒恶贯满盈……”
“同志们注意安全。”
祁同伟一脸冷峻,跟威严的战神似的。
下令道。
“遵命,祁书记!”
程度谄媚地应了一声。
跟忠诚的走狗似的。
对着对讲机下达指令。
三楼房间里,高启盛、唐小龙、唐小虎被风雨雷电吓得心里直打鼓。
满脑子疑惑,跟迷了路的小羊似的。
唐小龙偷偷瞅监控,本来想看高启强教训祁同伟的 “好戏”,结果发现屏幕黑了:“这咋回事?”
三人心里涌起不祥的预感。
压根不知道楼下已经天翻地覆。
一场针对吕州黑恶势力和腐败老窝的风暴。
正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