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处长,您听说了没?祁同伟这家伙……”
同事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凑到侯亮平跟前。
俩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
脸上那惊讶劲儿啊,就差没写个 “惊” 字。
“居然招呼京州的警察,把吕州的市委办公室主任给拿下了……”
同事说得那叫一个激动。
声音都跟着抖起来了,好像刚经历了一场大戏。
到现在还没缓过神。
“就因为个‘涉嫌吸毒’,这也太离谱了吧?”
侯亮平眼珠子轻轻一挑,一道光在眼底一闪而过。
那股子阴冷劲儿就藏在里头了。
紧接着,嘴角往上一扯,露出个特嘲讽的笑,“哼,这还用说,指定违反组织程序啊!”
一边说着,脑袋一仰,故意端出副高高在上的谱儿。
脸上的嘲讽都快溢出来了。
嘴角撇得都快能挂个油瓶。
“抓个正处级干部,那不得市委点头……”
话说到这儿,他还故意卡了一下,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 “瞧不起” 仨字,“或者有上级党委指示,他倒好……”
侯亮平边摇头边絮叨,脸上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说祁同伟傻到家了。
“自作主张,说抓就抓,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侯亮平这语气,刺儿得很,双手往胸口一抱,身子往后微微一仰,脸上的笑越来越大,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哈哈,我这学长啊,在吕州混得可不咋地……”
他还故意把音调拖得老长。
眼睛里透着股子看笑话的幸灾乐祸劲儿。
“连本地警察都使唤不动,居然搬京州的救兵……”
话还没说完,自己先忍不住 “扑哧” 一声笑出来了,这笑声里,满满的都是奚落和轻蔑。
“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一边笑着,还一边用手指在胳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
跟给自个儿的嘲笑配乐似的。
“也不瞅瞅自己啥分量,还当自己能一手遮天呢......”
“简直笑死人了。”
侯亮平在心里头暗自嘀咕。
那股子阴暗劲儿直往上冒。
可脸上的笑却灿烂得很。
周围同事啥眼神,他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
“祁同伟啊祁同伟,你以为这么干就能出风头啦?”
“你这是自个儿往火坑里跳,等着瞧吧......”
“看你咋收场。”
侯亮平在心里头一个劲儿地嘲讽。
脸上呢,还是那副鼻孔都快朝天、满是小人嘴脸的德行。
接着跟同事你一言我一语。
继续拿祁同伟的 “蠢事儿” 逗乐子,享受着踩别人一脚带来的那点快感。
“侯处长,咱反贪局要不要插手管管?”
同事摩拳擦掌,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那股子不服输的劲儿都快溢出来了。
毕竟跟着侯亮平三番五次调查祁同伟。
次次空手而归,心里正憋着一股火呢。
“别瞎闹!”
侯亮平一摆手,脸上的笑容瞬间收了几分,“祁同伟又没贪腐,咱没理由查他......”
“这归纪委管,别越俎代庖。不过......”
“下午吕州那场扩大会议可有好戏看咯......”
“祁同伟这下得吃不了兜着走......”
“把自己名声搞臭了,沙瑞金书记派他去整顿吕州官场......”
“这下可好,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没准职位都得丢,想想就解气!”
侯亮平说着,又和同事一起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在办公室里回荡。
“对了,侯处长,您和嫂子咋样了?最近和好了没?”
同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事儿在总局都传开了,侯亮平和钟小艾分居的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
侯亮平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闪过一丝痛苦,继而变得凶狠起来,牙齿咬得咯咯响。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次撞见祁同伟和钟小艾在一起的场景。
那画面像针一样刺着他的心,仿佛看到两人亲昵的模样,头上那顶绿帽子压得他喘不过气。
同事瞧他身子抖个不停,吓得不敢再吭声,心里明白,这两口子铁定还没和好。
另一边,京城的钟小艾满心都是祁同伟。
得知吕州早上发生的事儿,她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担忧,嘴里喃喃自语:“同伟这是咋回事啊?他做事向来沉稳......”
“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干,肯定有他的打算。”
她心里像猫抓一样,恨不得立刻飞到祁同伟身边,帮他排忧解难。
“同伟啊,你一个人在吕州,那可是赵家的地盘......”
“他们经营了二十年,你得多难啊......”
“我真想天天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