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小心,不要离开火光的范围。”宿棠月警告道,她的声音在紧张的气氛中显得格外清晰。
侍卫们紧握武器,背靠背站立,形成了一个保护圈。
加尔文带领的队伍沉默而有序地返回古兰城。
城门外,依旧是他们离开时的那些侍卫,他们站得笔直,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进出城门的人。
加尔文的车队缓缓停下,他从车上下来,眉头紧皱。一个侍卫走上前,公式化地要求:“你好,请出示你的证件。”
加尔文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了赵家的木章——一块雕刻着赵家标志的精致木牌,这是赵家成员的身份象征。他递给了侍卫。
侍卫在接过木章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从疑惑转为警惕。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是赵家的人归来。
他的目光在加尔文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后他往后退了一步,声音中带着一丝戒备:“你是赵家的。”
加尔文皱起了眉头,他能感觉到侍卫的敌意,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恐惧或是退缩,只是平静地问道:“怎么了。”
然而,就在他的话音刚落,一把木箭突然射了过来。加尔文的反应极为迅速,他的身体本能地往旁边一躲,但木箭的速度太快,他只能勉强避开要害。
木箭穿过了他的肩膀,带起一阵剧痛。加尔文闷哼一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他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愤怒。
加尔文的手指紧紧地压在肩膀的伤口上,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血液正从指缝间缓缓渗出。
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
加尔文的判断迅速而果断,他意识到当前形势对他们极为不利,必须立刻撤退。他用尽力气发出了命令:“撤退,快!”
有人迅速扶住了加尔文,帮助他快速离开在加尔文和他的同伴们匆忙撤退的过程中,城门的侍卫并没有就此罢休。
他们开始射出密集的箭雨,试图阻止加尔文他们的逃离。
在这种混乱和危险的情况下,很多人不幸中箭,伤亡情况严重。
在这样的情况下,加尔文他们必须尽快撤离到安全地带,对伤者进行紧急救治。
他们需要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对加尔文和其他受伤的同伴进行紧急治疗,再评估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随着加尔文的命令,司机猛踩油门,车辆迅速启动,轮胎在地面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们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车辆在夜色中疾驰,街道两旁的建筑飞快地向后退去。
加尔文靠在后座上,他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按在肩膀的伤口上,布料已经被血浸透。
车内的气氛紧张而凝重,同伴们的目光不时地在加尔文和车窗外之间转换,他们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追兵或是其他意外情况。
“我们得快点,他失血太多了。” 其中一人焦急地说。
司机点了点头,他的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睛紧盯着前方的道路。
终于,车辆驶入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区域,也远离了追兵的视线。司机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相对安全的地点,他迅速地将车停稳。
“就是这里了,我们在这里处理伤口。” 司机说。
同伴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中有一人负责警戒,确保没有人跟踪或是接近。
其他人则开始准备急救用品,他们从后备箱中取出了急救包,里面装有消毒液、纱布、绷带和其他必要的医疗用品。
加尔文被小心地扶出了车辆,他们让他靠在一棵树旁坐下。
赵医生迅速地开始处理他的伤口,他的动作迅速而专业。
“这会有点疼,但我需要清理伤口,然后缝合。” 赵医生说。
加尔文点了点头,他咬紧牙关。
赵医生先是用消毒液清洗了伤口,然后用镊子和针线仔细地缝合了伤口。尽管加尔文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伤口处理完毕后,赵医生用干净的纱布包扎了伤口,并用绷带固定。他检查了一下加尔文的脸色,确认他没有休克的迹象。
“还好躲得快也年轻,箭没有伤到重要的血管或神经。” 赵医生。
加尔文受伤了,但他们至少暂时安全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站起身来。
加尔文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紧迫感“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赵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古兰城是什么情况我们一无所知。”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焦虑。
加尔文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他们对赵家和古兰城的当前情况知之甚少,这让他们处于极度不利的位置。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赵家现在是什么情况,古兰城是什么情况我们一无所知。”
就在这时,孔家的人穿着白色的道袍走了过来,他的态度看起来既严肃又从容:“加尔文将军。”
加尔文转过头,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孔一士,不知道叫晚辈什么事。”
孔一士停下脚步,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凝重:“我们刚刚通过同音木得到了一些消息,古兰城内部的情况非常复杂,三家门内有将近一半的人突然拿起兵器杀死自己身边人,三家内大乱。具体的细节还不是很清楚。”
孔一士沉思了片刻:“我会尽我孔家所能,但我们必须小心行事。古兰城的局势变幻莫测,一不小心就可能就是粉身碎骨。”
加尔文深吸了一口气,他知道孔一士说的是实话。他点了点头,然后说道:“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