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巫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哦,那不好意思了,是我眼拙不认人,也是在这里待久了,不知道现在古兰城内的情况,竟然不知道李家现在已经独揽大权了。”
李严的目光在裴巫身上打量了一番,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
老人站在一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裴巫的直言不讳可能会激怒李严。
老人压低声音,眉头紧锁,对裴巫的行为感到不解和担忧:“你在干嘛啊,他们现在人更多了,直接开口惹怒他怎么办?”
裴巫则显得有些无奈,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虑:“我现在也没办法了呀,现在矿山内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这要是让李家这么多人一起进矿山,对月姐不利的,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转而对李严挑衅道:“但是这也不对呀,我听说赵家的那位加尔文将军可厉害了呢,他怎么可能就这么乖顺的将赵家拱手相让给李家了呢,难不成这加尔文将军还是个软骨头。”
李严冷冷地瞥了裴巫一眼,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念你年纪还小,我不跟你计较。”
裴巫刚要反驳,李严已经转身,准备带队进入古兰矿山内。
裴巫见状,急忙说道:“看来我给你们的那张纸条没让你们看明白啊。”
李严停下脚步,回头问道:“纸条?”
裴巫和老人对视一眼,然后裴巫深吸一口气,宣布道:“认识一下,我们两个……是极恶。”
这句话让现场的气氛为之一变。李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他没有预料到裴巫会是这样的身份。
老人静静地站在一旁,懵圈的看着裴巫,她啥时候是极恶了。
李严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极恶?来自外面的极恶。”
裴巫和老人挺直了腰板,面对着李严和他身后的侍卫们,裴巫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没错,我是来自外面的极恶,而我旁边的这位,是古兰城极恶客栈的老板,也是一位极恶。没想到我们第一次来到古兰矿山,就开始有人给我们下面子了,你们李家是不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不把极恶放在眼里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挑战,试图以极恶的名义来震慑李严,为宿棠月和其他人争取更多的时间。
老人在旁边,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配合着裴巫的说辞,从牙齿缝中穿出声音:“这么编会不会被拆穿啊。”
裴巫则显得更为大胆,她低声回应老人:“没磕应唠,大不了就打起来,我害怕他,都不一定有我跑得快呢。”
李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他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在这里遇到极恶的人。
极恶之名在古兰城中神秘,除了那么几个人了解以外就只是听过名字罢了,真正知道极恶的人……他的眼神在裴巫和老人身上打量了一番。
李严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他似乎在努力拼凑着面前的信息:“难道在古兰矿山谈论会议的是这次行动,极恶的老大。”
裴巫轻蔑地笑了笑,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极恶的老大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你一个古兰城。”
李严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继续追问:“但是这次的行动是白玉羊角杯啊,你们极恶不是一直以来都特别重视白玉羊角杯吗?”
裴巫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她的声音平静而自信:“这白玉羊角杯最后有没有落到我们极恶组织的手里,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没有办法交差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这次我们来只是谈生意而已,毕竟以后你们李家以后得多多依靠我们极恶才行。”
李严的脸色变得凝重,极恶组织并不是简单的势力,他们的存在和行动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古兰城的格局。
老人在旁边静静地观察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许和得意洋洋。
周围的侍卫们也开始交头接耳,他们对极恶组织的名字感到好奇和敬畏。
突然,一道刺眼的车灯划破了夜色,一辆汽车沿着崎岖的山路疾驰而来,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势头停在了他们面前。
尘埃落定后,车门被粗暴地推开,一个身影从后座上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
这个男人满身是血,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他的车后座还绑着三个男人,他们的状态同样糟糕,显然都是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挣扎。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空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
裴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骇,李严和他的侍卫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他们的目光中透露出警惕和疑惑。李严的眼神紧紧锁定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
那个男人在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的身影在车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孤独,满身的血迹在夜色中泛着暗红的光。
他重新坐进了驾驶室,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上火,深深地吸了一口。
李严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眉头紧锁,显得有些不耐烦:“怎么又来一个。”
旁边的侍卫观察了男人身上的服饰,低声对李严说:“他身上穿的应该是赵家的服饰。”
男人抬起头,透过烟雾看着李严,突然笑出了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死老头,怎么还没死,果然人类的寿命还是太长了,要不然都他妈的闲出屁来了,活的好好的来这里作死,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你的死期到了。”
李严被激怒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你踏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