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似乎也对这位来自美国,有着独特见解的新实习老师颇感兴趣,两人交谈甚欢。
白玉羊角杯已然可以确定面前这个人并非钥匙。
但是他的心脏处,隐隐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如丝线般缠绕,那力量呈现出奇异的色泽,正有条不紊地维持着他的正常心跳。
她表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有条不紊地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下班后,白玉羊角杯径直根据资料上的地址前往他家。
终于,来到那座略显陈旧的住宅前。
她抬手敲响了门。“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当门打开的一瞬间,两人的目光交汇,都不禁愣了一下。
白玉羊角杯看到对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震惊,而在那一瞬间,她敏锐地捕捉到这背后。
白玉羊角杯突然笑了,那笑容看似亲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老师,你过得还好吗,我是白玉羊角杯啊。”
然而,那个人像是突然被点燃了火药桶,回过神来后,脸色瞬间变得狰狞,手指着白玉羊角杯破口大骂。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为什么要纠缠不休!这里不欢迎你,马上给我滚!”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与厌恶交织的复杂神情。
这时,他的儿子听到动静走了出来,看到白玉羊角杯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白玉羊角杯将目光从怒发冲冠的男人身上移开,看向他,脸上瞬间绽放出温和的笑容,亲切地说道:“我是老师的朋友,我们之前见过的,想着来古巴见一面,谁知道竟然这么碰巧。”
男人似乎意识到在自己儿子面前失态了,努力压抑着怒火,深吸几口气后,对儿子说道:“这没你的事,你回去。”
等儿子进去以后,琉璃三弦琴直接把大门关上。
琉璃三弦琴满脸惊恐,身体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道:“你别来破坏我的生活,我可以把管理权给你,我可以让大屏幕在上面,但是请不要杀死我。”他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仿佛白玉羊角杯就是掌控他生死的死神。
白玉羊角杯神色冷峻,目光如炬地盯着琉璃三弦琴,斩钉截铁地说道:“没有管理权的钥匙是不存在的。”
琉璃三弦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忙说道:“我就维持我和我儿子能活的力量,剩下的都给你,我不想死,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玉羊角杯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与质疑:“维持,好啊维持多久的,永生吗?”
琉璃三弦琴连忙摆手,眼中满是恳切:“不,七十年,我和我儿子都活到七十岁行吗,我求你了,我想陪我儿子。”
白玉羊角杯着实诧异,钥匙?会对人类产生感情吗。
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
短暂的沉默后,白玉羊角杯缓缓开口:“好,我同意了。”
话音刚落,琉璃三弦琴眼中瞬间涌起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感激。
白玉羊角杯手中紧握着技能牌,那卡牌在阳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微光,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屋内,琉璃三弦琴正紧紧搂着儿子,脸上还残留着劫后余生的后怕与对未来的迷茫。
而男人则一脸懵懂,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白玉羊角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轻声说道:“他们的故事一定掺杂着救赎和爱。
但是,在这庞大如宇宙的故事里面,他们的故事又无比渺小。终究只是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笔。”
美国富人区,奢华的别墅。
夜幕降临,四周静谧,唯有路灯散发着柔和光芒。
这时,一个身影狼狈地出现在其中一栋别墅门前,她头发凌乱,衣衫破旧,带着几分疲惫与焦急,抬手用力地敲着门。
不一会儿,一个保姆从里面打开门,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她,满脸嫌弃地问:“干什么。”
“我找人,我找金哲。”来人声音急切,眼中透着一丝慌乱与期盼。
保姆不屑地哼了一声,“找金哲的多了去了。”说着便要关门。
来人见状,急忙用身子挤着门,近乎哀求地喊道:“我真的有事,你去告诉金哲,我是天使珊瑚。”
保姆眉头皱得更紧,眼神中满是怀疑,不过还是松开了手,“你等着。”说完,转身走进屋内。
门外的人站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紧张。
她紧紧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像是在等待命运的审判。
过了许久,门终于再次打开,保姆站在门口,脸上依旧带着不耐烦,“跟我进来吧。”
保姆轻手轻脚地把天使珊瑚带到了金哲的书房,此刻琥珀空刃已经沉沉睡下,整个空间都被刻意维持得格外安静,只能听到轻微的呼吸声。
天使珊瑚迈进书房,一眼就瞧见金哲正惬意地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汽水,眼睛盯着电视剧画面。
听到声响,金哲顺手拿起监控器,按下暂停键,这才慢悠悠地转头看向她。
金哲微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胆子真挺大啊,知道我们在四处搜捕你们,还硬是往这里跑。”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与警告。
天使珊瑚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将自己破旧的外套一把扯下,任由衣服掉落在地上,留出大片的肌肤。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金哲,眼神中透着决绝与坚定,“宝石金壶,大家都是一起出来的,我这次来也不是为了和你们作对,我是来加入你们的。”
宝石金壶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大小眼瞪得老大,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啊?你没事吧。”那表情仿佛在看一个脑子坏掉的傻子。
天使珊瑚向前迈了一步:“我是带着诚意来的,而且是奔着你来的。”
她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却难掩其中的迫切。
金哲挑了挑眉,没有立刻回应,只是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