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莫罗满脸怒容,对着视频那头的法国代表质问道:“既然如此,那给我打电话的意义在哪里。”
法国代表微微皱眉,尽量保持着沉稳的语气说道:“先生,你知道你的妻子生前认不认识什么一见如故的朋友之类的。”
“这种东西难道不应该你们来查吗!”安德烈·莫罗愤怒地吼道,他觉得这些本就是警方或者相关部门的职责,现在却来问他,实在是荒谬。
法国代表无奈地顿了顿,继续说道:“好,那先生,在事发地还有一个人,那个人曾经和你的妻子是大学同学,也是被你妻子欺负过的人。”
“你说什么?”安德烈·莫罗显然被这个消息惊到了,他从未听说过妻子有这样一段过往。
法国代表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两个字:“霸凌。”
这两个字仿佛有千斤重,让整个气氛变得更加沉重。
安德烈·莫罗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震惊、疑惑、愤怒交织在一起,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和“霸凌”这样的词联系在一起。
安德烈·莫罗眉头紧锁,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我知道有几个人,我妻子总是和他们一起。”
说完,他提供了一些相关人员的信息,希望能对调查有所帮助。
几天后,人面陶罐终于通过各种手段找到了白玉菩提子。
她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对着电话那头的白玉菩提子说道:“谢谢,我知道了。”然后迅速挂断电话。
没过多久,人面陶罐就出现在了白玉菩提子面前。
白玉菩提子看到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声音颤抖地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人面陶罐慢悠悠地走近,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狠厉:“找你我可花了不少钱啊,说说看,那个白玉羊角杯,和你说什么。”
白玉菩提子心中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
人面陶罐却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继续逼问道:“我很好奇一件事,比如因为什么,她才放过你,还让你直接的离开了。”
白玉菩提子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回答:“我对她没有威胁。”
人面陶罐听后,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没有什么威胁?哼,是,因为你们韩国离得比较近,所以大屏幕直接照到你们那里,既然没有在上空也是可以看到的,但管理权还在你手里啊,你真以为她真的放过你了?”
她可不相信白玉羊角杯会如此轻易地放过白玉菩提子,其中必定有更深的缘由。
白玉菩提子强装镇定,重复道:“她就是放过我了。”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执拗。
人面陶罐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狐疑,绕着白玉菩提子缓缓踱步,像打量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就这么简单?”她拖长了声音,语调里满是不信,“你可别小瞧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实话。”
白玉菩提子咬了咬牙,别过头去,不愿再和她对视,低声道:“信不信由你,事实就是这样。”
人面陶罐猛地停下脚步,凑近白玉菩提子,近得能让对方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压低声音,话语里透着威胁。
白玉菩提子却深吸一口气,语气竟变得有些轻蔑:“你就算再怎么折腾,也改变不了什么。白玉羊角杯放过我,说明我对她而言无关紧要,不像某些人,整天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
她刻意将“某些人”三个字咬得很重,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
人面陶罐的脸色微微一变,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但还是强忍着怒火,冷笑道:“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以为躲起来就能万事大吉?”
白玉菩提子却像是豁出去了,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至少我现在还活着,不像你,被恐惧支配,到处乱撞,也不想想,就算知道了又怎样,你能对抗白玉羊角杯?别自不量力了。”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字字如针,刺向人面陶罐的痛处。
人面陶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额头上青筋微微暴起,她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一字一顿地说:“你最好想清楚再说,不然……”
白玉菩提子却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挑衅:“不然怎样?你能拿我怎样?难不成你还能像以前一样,自己惹出来的麻烦,还要别人来擦屁股,躲在别人身后当个缩头乌龟?”
这句话彻底触碰到了人面陶罐的底线,她再也无法忍受,怒吼一声:“你找死!”
人面陶罐怒发冲冠,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白玉菩提子的脖颈,指甲深深陷入对方的皮肤,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其喉管捏碎。
“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这般羞辱我!”她的双眼布满血丝,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癫狂。
白玉菩提子被掐得脸色瞬间涨红,双眼圆睁,双手拼命地掰扯人面陶罐的手。
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濒死之人的挣扎。
可即便如此,她眼中的倔强丝毫不减,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你不敢杀我……”
人面陶罐闻言,手上的劲道不仅没有减弱,反而更加用力,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不敢杀你?到了这地步,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的?今天你不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别想活着离开!”
说罢,她手臂猛地一甩,将白玉菩提子重重地摔在一旁的墙壁上。
白玉菩提子的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随后顺着墙壁缓缓滑落,瘫倒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呻吟着,却仍倔强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人面陶罐,眼中的挑衅愈发浓烈。
人面陶罐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白玉菩提子的心上。
“最后一次机会,白玉羊角杯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要是再不说,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白玉菩提子,眼神中充满了杀意。
白玉菩提子大口喘着粗气,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用手指着人面陶罐,一字一句地说:“你……你不过是个可怜虫,被恐惧驱使,永远都活在白玉羊角杯的阴影下……”话还没说完。
人面陶罐便再次冲了上去,对着白玉菩提子拳打脚踢,每一下都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怨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痛苦的哀嚎和疯狂的打骂声 。
人面陶罐双眼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一边疯狂地对白玉菩提子拳打脚踢,一边嘶吼着:“你以为我和那两个蠢货凑到一起是因为什么,我和白玉羊角杯都想一家独大,但我更想一个人,而不是像白玉羊角杯那样,拖家带口的带了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