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来听说后非常害怕,急于出手这双绣花鞋,于是乘着村民的车来到了京城畔家园附近,听说那里有人收购古董,准备卖了换些钱,回家结婚。
不久之后,老胡拿着那双绣花鞋回来了,并向舒星等人讲述了这双绣花鞋的来历,与舒星了解到的差不多,但细节更丰富。
舒星看了一眼绣花鞋,冲老胡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老胡,你的眼力真是越来越好了,进步不小啊。”
老胡一听,眼睛一亮,像是得奖的学生一般高兴。舒星平时的眼光非常精准,几乎能与大金牙媲美,他说东西好,多半没错。
胖子瞥了一眼绣花鞋,有些不屑地说:“不就是一双绣花鞋吗?搞得好像抱着金砖一样神秘,还以为是件宝贝呢……”
舒星微微一笑,训斥道:“胖子,你怎么能这么说!老胡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到的好东西!我觉得至少值两千!这还不打折的价。”
老胡立刻挺直腰板,得意地抚摸着绣花鞋说:“老舒,低调一点,低调一点。到底值多少,还要听金爷的意见。”
舒星笑了一声,老胡这人一认真起来还挺有趣,装模作样,内心恐怕早就乐开了花。
大金牙接过绣花鞋细细打量,不由赞叹:“啧啧啧,这鞋做工真细致。舒爷,您的眼光真不愧是顶级的。按我看,至少两千起!”
舒星淡然一笑,心想:有灵眸的帮助,如果还看不准价格,这段时间真是白混了。不过他也看了眼老胡和胖子,觉得他们的鉴赏水平还需要提高。
好在老胡非常好学,得到大金牙的认可后,连忙问道:“金爷,您说说这东西为什么值钱,也让兄弟们长点见识。”
谈起鉴赏,大金牙自信满满,慢慢拿起绣花鞋解释:“这双鞋不简单,您看……”
“自唐朝起,牡丹就象征着富贵。普通老百姓即使会在鞋上绣牡丹,也不会舍得用金线。再说这里,花心中镶嵌着六颗小珠子,虽然不太名贵,但整体的艺术价值大大提升。”
“最关键是这双鞋的主人,据说是从陕西来的。陕西历来风俗淳朴,古代不流行缠足。我猜测这双鞋的主人可能是外省官员的家眷,或者嫁入豪门的贵妇,总之非富即贵。”
“所以这双鞋非常具有收藏价值。我所说的市场价两千,其实是低估了。我认为至少六千,如果是一对,价格可以翻好几倍。”
听到大金牙的分析,老胡也感到很震惊,想了想说:“我应该回去一趟黄土高原,给李春来补点钱,不然我良心不安。”
舒星听了老胡的话,忍不住笑了,像老胡这样实诚的人现在确实不多见。他神秘地笑道:“说起来,那黄土高原上有‘八百里秦川,文武兴盛之地’的说法,三秦大地底蕴深厚,地下埋藏的宝物不可胜数啊!”
据说在某些地区,古墓数量不少于十万座,有些地方一座墓覆盖着另一座,文化层次迭加了几层。特别是秦岭、大巴山一带,关于大型古墓的传闻也不少。
“我一直在想,应该找个时间去探访一番,即使没有什么珍贵的收获,能开阔一下视野也是好的。老胡、胖子,你们俩也得多增长些知识。”
“那还犹豫什么?就在这几天吧!” 胖子听到这个提议,热血沸腾,跃跃欲试,巴不得立刻出发,遇到宝物,他向来不甘落后。
大金牙眼睛一亮,朝舒星竖起了大拇指,笑着说:“舒爷,士为知己者死啊!现在您可是行家里手了!我一直想去看看秦川,可惜我的哮喘不允许我走远。”
老胡打量了一下冷冷清清的店铺,点点头:“也是,我们都休息够了,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店里有英子和叶一心照应就行。金爷,您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一路上有个伴,您说怎么样?”
大金牙露出笑容,他的金牙闪闪发亮:“成!正好做伴。”
看到三人都没有异议,舒星咧嘴一笑:“那就这么定了。听说秦川那一带黑煞白煞不少,大家回去准备好,万一遇到大的情况,我们就去碰碰运气。”
老胡和胖子在这行见过不少世面,经历过风雨,也曾在生死边缘徘徊,现在对这些已经习以为常。然而,大金牙不同,他有哮喘,下不了墓,对于倒斗这一行几乎是个外行,只能依靠自己的眼力做古董买卖。
听到舒星提到黑煞白煞,大金牙显得特别兴奋,好奇地问道:“舒爷,您和胡爷都是风水高手,您说那里黑煞白煞多,这在风水学上有什么说法吗?”
这段时间的相处,大金牙表现得还算可靠,也教会了老胡和胖子不少东西,所以舒星和老胡也没有藏着掖着。
舒星看了老胡一眼,笑着说:“老胡,你给金爷解释一下吧。”
老胡直起腰板,清了清嗓子,谦逊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抛砖引玉了。不是我自夸,说到僵尸粽子、黑煞白煞之类的东西,这可真是……”
接着,老胡开始口若悬河,引经据典,还用了许多深奥的专业术语,把大金牙吓了一跳。
连明知老胡在瞎编的胖子,也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