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允许你再活四分钟,十点五十,准时送你上路。”
那人一听,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对着台上的李乾朗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的求饶。
“爷爷,爷爷欸,我就是个打工的,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刚娶得媳妇还没有捂热乎呢,求求爷爷了,我还不想死。”
“你刚娶媳妇啊。”
“啊?啊?昂!”
“那怎么不把你媳妇卖了。”
“爷爷欸,我错了,我错了。”
那人一边求饶,一边使劲扇自己的嘴巴子,李乾朗不想看他扇自己嘴巴,出言喝止他。
“别扇了,想活命吗?”
“想,爷爷,我想。”
“给你二十分钟时间,去把你们关在后面的姑娘全部放出来,一人一件衣服,弄点吃的给她们,二十分钟之后代到我面前,能不能坐到。”
“二十…、分钟,有点不够啊。”
李乾朗本不想和他扯皮,见他这般找死,还敢讨价还价,也不回头,对着身后倒在台上哀嚎的瓶哥的左耳就是一枪,大口径子弹贯穿而过,把他的整只耳朵都打个粉碎,鲜血混合着碎肉落在瓶哥脸上,疼的他杀猪似的叫了起来,这一枪不仅是打在了瓶哥身上,更是打在了所有人的身上,这人这般心狠手辣,枪法又这么准,一定是个丧尽天良草菅人命的亡命之徒。
“爷爷。爷爷,我去,我现在就去。”
“那还不快去。”
那人连滚带爬的往后台跑去,可能是太害怕了,一步三摔的跑进了后台,看见他去了,李乾朗对着台下示意,让人扔上来一把椅子,他兀自坐在台上,就坐在瓶哥对面,看着他在地上苦苦挣扎,耳朵上的鲜血流了满脸,特别狰狞可怖,但看在李乾朗眼中,特别的解气,他又向台下的人要了一瓶没有开的酒,拧开瓶哥,也不管多少度,仰头就抿了一口,柔顺的酒顺着喉咙滑入肚腹,他抱抱的打了个嗝,感觉头有点发晕,这酒度数不低啊,随即他把剩下的,全部倒在了瓶哥被打烂的那只耳朵上,那瓶哥倒在台上,龇牙咧嘴的挣扎扭动着。
“闭嘴。”
说完,酒瓶直接砸在了他的头上,这下他疼的更加剧烈了,又叫了出来,李乾朗就又说了一遍。
“闭嘴!”
这一声的语气极其凶狠,可那瓶哥仍是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哀嚎,见状李乾朗又砸了一下。
“闭嘴!!!”
这下,那瓶哥一下子就老实了,捂着耳朵不敢在发出声音,见他老实了,李乾朗又往他的伤口倒起了酒,这次瓶哥无论如何也不敢发出声音了,默默忍受着酒精刺激着伤口带来的疼痛,台下的人看着,个个都惶恐不安、栗栗危惧,害怕这修罗魔王的怒火烧到自己,也同时暗叹这个人好狠的心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大厅里鸦雀无声,人人自危与暴力之下,也没有人敢站出来阻止李乾朗,这个把头虽然是瓶哥的地盘,但其实真正了解内幕,知晓他这肮脏生意的人可能只有他的心腹,刚才那个人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