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商讨之后,他们最终决定制定一个详尽的计划,借助夜色的掩护和地形的优势,集体转移到一个事先安排好的隐秘据点。在那里,他们可以暂时躲避中统的追捕,同时继续深入调查,揪出那个潜藏的叛徒。
随着夜幕的降临,四人按照计划行动,巧妙地避开了中统的监视,成功转移到了四川会馆。然而,危机并未因此解除,中统的追捕仍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而叛徒的身份依旧是个未解之谜。
“难道军统内部还有我们的人?肖允荣刚成为线人不久,一直受到景渊的严密监视,那这个叛徒会是谁呢?难道是上层组织里的人?”安慧敏的疑虑并非空穴来风,“他们竟然借中统之手来对付我们,真是狡猾至极。”
高景渊闻言,也深表赞同:“我们现在的处境极为艰难,想要查清大本营里是否还有自己人,甚至是否有叛徒,简直难如登天。”
四人围坐在四川会馆的密室中,烛光映照出他们凝重而坚毅的面容。窗外风声呼啸,似乎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
这时,安怀霁打破了沉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首要任务是确保秘密据点的安全,不能有丝毫差错。其次……我们必须迅速揭露潜伏在我们之中的内奸,以免他继续对组织构成威胁。”
“启明的观点我完全赞同。”高景渊表示了认可,微微颔首,“我们可以借助会馆的条件,秘密展开调查。同时,加强与同志们的联络,保证信息交流的顺畅。”“那么,具体的行动方案呢?”张启明追问道,眼中满是焦急。
“我们可以这样操作……”安慧敏思考了片刻,随后条理清晰地阐述了她的计划。她计划利用自己在军统内部的副站长身份,秘密搜集相关线索,并安排可靠的同志对可疑对象进行暗中监视。
而高景渊和张启明则负责会馆的安全保卫和对外联络,确保在紧急情况下能够迅速应对。计划确定之后,四人立即分头行事。安慧敏换上便装,悄无声息地离开了会馆,融入了夜色之中。高景渊和张启明则开始加强会馆的防御,确保没有疏漏。
然而,就在他们紧张地推进计划时,一个更为震惊的消息传来——中统已经发现了他们的秘密据点,正在集结力量准备进行突袭。“这怎么可能?我们的行动如此隐秘,他们是如何得知的?”高景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除非,我们内部真的有了问题。”张启明沉重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四人再次聚首,商讨对策。他们深知,这次行动的成败关乎他们的生死,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经过激烈的讨论,他们最终决定利用会馆的地下通道进行紧急转移,同时留下一部分同志在会馆内制造混乱,以分散中统的注意力。夜幕降临,四人按照计划行动。他们悄无声息地穿过地下通道,成功躲避了中统的追捕。
然而,当他们走出通道时,却发现前方竟然是一条死路。“不好,我们中计了!”安慧敏惊呼。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四人明白,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拼了!”高景渊大喊一声,拔枪准备迎战。
然而,就在这个紧要关头,一个他们熟识的身影蓦然映入眼帘。“是我,切勿开枪!”那人高声呼喊。四人定睛细察,方才发现来者是军统内部的另一位同志——徐彦辉。“你怎会现身于此?”高景渊满脸讶异地问道。
徐彦辉简洁明了地回答:“我是来搭救你们的。快随我来,我知晓一条隐秘的逃生之路。”四人无暇多想,连忙跟随徐彦辉匆匆离开了那片危机四伏之地。
历经一番曲折,他们终于寻得了一处安全的避难所。这一变故,也让他们更加确信,组织内部定有奸细。“究竟发生了何事?中统那帮宵小之徒怎会知晓我们在四川会馆的行踪?”四人甫一坐定,高景渊便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徐彦辉叹了口气,缓缓道来:“原是钟泽琛那厮,无意间被中统撞见他搂着妓女前往四川会馆用餐,并开了房间。这本是寻常之事,但偏偏那日他未执行任何任务,酒醉之后,竟在房中向那妓女泄露了撤离通道的秘密,这才被中统得知。”
“钟泽琛,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账!你险些害了我们所有人的性命!”安慧敏一听是钟泽琛所为,顿时怒不可遏,连手中的盖碗茶也愤然掷出,“我们与中统早已势不两立,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伺机取我们性命,若是死在他们手中,只会让他们更加嚣张得意!”言罢,她因情绪激动,被张启明搀扶着坐下,趴在桌上歇息。
一时间,气氛凝重得几乎令人窒息,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愤怒与不安。张启明轻轻拍打着安慧敏的背脊以示安抚,同时目光如炬地望向徐彦辉。“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钟泽琛这个叛徒,绝不能留!”
张启明的声音低沉而果决。徐彦辉沉重地点了点头:“不错,他必须被清除。但眼下的局势,我们首要之务是确保自身安全,然后再做长远打算。中统既然已经掌握了会馆的地下通道,那里必定已被他们严密监视,我们再也不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