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那次故意挑起他与秦淮茹、易中海以及聋老太太之间的矛盾,李年也是坦诚相待,将一切事实摆在他面前,没有丝毫隐瞒。
然而,傻柱却在感受到棒梗和易中海似乎受了委屈后,二话不说便找上门来,要与李年理论。
这一举动,即便是傻柱自己也觉得有些理亏,此刻面对李年的质问,他只能闷声不响,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李年见状,继续道:“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我确实没有对不起的地方。那么我们就来聊聊今天的事儿。你跑来是为了给棒梗和易中海出头,对吧?”
傻柱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一点。
“那我们就一条一条地分析。先说棒梗,你觉得他偷东西,只是一件小事吗?”李年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试图引导傻柱正视这个问题。
傻柱一听,立刻挺直了腰板,反驳道:“怎么不是小事?不就是两只鸡嘛,用得着罚得那么重吗?”
李年闻言,不禁嗤笑一声:“你这是只看到了表面。
我问你,棒梗是不是第一次偷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他可不止一次往你家跑,顺手牵羊。
你若是纵容,那是你的事,但纵容就能成为他偷窃的理由吗?他要是想吃,直接跟你要不就得了,为什么要偷?你知道偷窃是什么性质的行为吗?”
傻柱被李年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有些发懵,他张了张嘴,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回答。
李年见状,语气更加严厉:“你之前总说棒梗是个好孩子,偷点东西你也乐意,而且他只偷你的。结果呢?我告诉你,棒梗今天这副德行,都是你和秦淮茹纵容的结果。
偷东西都不教育,你还有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