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管穷富,乐呵就行。得了,你继续享受,我先回了。”李年摆摆手,转身就走。
阎大爷应承着,目送李年离开,心里却在犯嘀咕:这傻柱跟李年这是唱的哪一出?
俩人看起来不像和好,傻柱那脸色,跟吃了黄连似的。
不过,阎大爷自个家里也是一摊子事,懒得管这些闲事。
阎大爷家的大儿子阎解成最近进了厂里的运输队,工资涨了不少,可却也跟他分了家。
阎大爷心里五味杂陈,既觉得儿子翅膀硬了,又有些许失落。
不过他自我安慰,至少儿子混得不错。
阎大爷心里盘算着,等过阵子,得把学校里的冉秋叶老师介绍给阎解成。
冉老师是知书达理,要是成了阎家的儿媳妇,阎解成指定能更上一层楼,比那个高中都没毕业的于莉强多了。
中院里,李年又碰见了秦淮茹。
李年心里感叹,这秦淮茹,最近瘦了,看起来憔悴了不少。
想想也是,自从她儿子和婆婆进去后,虽然家里少了两张嘴吃饭,但秦淮茹的日子并不好过。
秦淮茹对棒梗的疼爱,那真是没得说。
家里头要有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她总是第一时间想到棒梗,生怕他饿着、馋着。
即便家里条件有限,秦淮茹也总是想办法给棒梗弄点好的补补身子。
可她自己总是舍不得吃,舍不得穿,一门心思全扑在了这个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