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年刚解决完自己的午饭,心里还惦记着景甜的安全。
想着这世道虽然大体太平,人心也大多淳朴,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动手给景甜做了几样小巧而实用的自卫小玩意儿。
当然,他心里明白,这些东西多半是用不上的,毕竟这地方的民风淳朴,只要景甜不往那些犄角旮旯里钻,真要是有个什么突发情况,周围的邻里乡亲们肯定都愿意伸出援手。
但安全这事,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给景甜细细叮嘱了一番后,李年才骑上他那辆老旧的自行车,悠悠地离开了家。
早晨的时光总是匆匆,这不,一转眼,李年又开始了他的“跟车”任务。
今儿个是给那些特殊供应的客户引路,这也是头一遭,往后他们自个儿就能摸上门了。
忙活到将近九点,李年也没闲着,直接奔向了自家的小菜园子。
一番巡视,确认没什么问题后,他又马不停蹄地赶去给人上课,这一讲就是讲到日头高悬,直到中午时分,他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了家。
今儿媳妇不在家,午饭的问题就只能自己解决了。
李年也不含糊,挽起袖子就开始和面,打算给自己来一碗地道的油泼面。
面条擀得粗细均匀,热油一泼,香气四溢,再配上几瓣蒜,那滋味,简直美得很!吃罢午饭,李年简单收拾了一下,又骑上车直奔镇上的派出所。
“张大哥!”李年一进门就热情地打招呼。
“哎呀,这不是李主任嘛!好久不见呐!”张警官闻声迎了出来,一脸的笑意。
“什么主任不主任的,张大哥你这是埋汰我呢,叫我小李或者李老弟都行!”李年摆摆手,一副不拘小节的模样。
“哈哈,行!那你今儿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张警官好奇地问。
“是这么回事,我们院子里有个叫何雨柱的小子,他老子前几年走了,但每个月都会给他和他妹妹寄十五块钱。
那时候何雨柱还小,钱就托给了咱们院里的易中海大爷代为保管。
可谁知道,这易中海居然把钱都私吞了,这么多年,一分钱都没给何雨柱!何雨柱也是前几天才发现不对劲,给他老子写了封信,这才知道真相。”李年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张警官。
张警官接过信,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完,忍不住骂了句:“这胆子也太肥了吧!连这种钱都敢动,易中海这家伙简直就是个畜生!”
“张大哥,现在手里就只有这封信,你看这事好办不?”李年试探着问。
张警官皱了皱眉,思索片刻后问:“他老子是通过什么方式把钱寄过来的?”
“银行汇款。”李年回答。
“那就妥了!”张警官一拍大腿,信心满满地说,“银行那边肯定有记录,咱们一查就水落石出了,到时候他想不认都不行!”
“那他要是真认了,会怎么判?”李年追问。
“少说也得两年有期徒刑!而且他以前就有案底,这次说不定还得从重处罚!”张警官解释道。
李年听了,点了点头:“那成,这事就拜托张大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