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保定,既可往西,也可往南。大家就猜测,皇上到底要走哪个方向。
“要不,咱打个赌吧?”刘凤冈说。
“赌什么?你连玉佩都没有了。”沈又希笑着说。
“要赌,就赌个好玩的。这些个物件没什么意思。”海青说。
“那你说,怎么赌?”刘凤冈问。
“出了保定,往西可以去往太原方向,往南可以到郑州。咱们就赌下一站是太原还是郑州。选太原的就是一队,选郑州的就是另一队。两个队之间来场比赛。”海青说。
巴雅数了数,说:“现在是5个人,要是加上周高高,正好6个,可以三人一组。”
童钰指了指前面的黑衣人杨之换。
“我选郑州。咱皇上爱热闹,一定走郑州。”刘凤冈说。
“我选太原。石家庄离太原近。咱们出了直辖区,治安方面的压力大,还得加补济。走太原就近补济。”沈又希说。
“那我也选太原。”巴雅紧随着说。
“我选太原。”海青说。
“选太原的,已经有3票了。”海青说。
“童钰,你选哪啊?”刘凤冈问。
“郑州吧。”童钰说。
“杨之换,你呢?”海青问。
杨之换头也没回,说:“郑州。”
谁也没有想到,杨之换会参加他们的赌局。
很意外哦!刘凤冈朝几个人闪了闪眼。
这样,选西边的就是海青、沈又希、巴雅,选南边的就是刘凤冈、童钰、杨之换。
3:3,还是很公平的。
“现在,我要说赌注了!”海青提高声量:“听好了!输的一队,每个人要带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来跟大家见面,当着大伙儿的面说一句情话,不能少于三个字。还要合跳一支舞,跳舞的时候,两个人的头必须挨在一起。”
“啊?!”巴雅看了看沈又希,脸都红了。
“行啊!海大夫,什么时候这么会玩了啊?”刘凤冈说。
“你现在才发现,人家会玩啊?人家比你更会玩,好不好?孩子都生了一堆了~!”沈又希在一边帮腔。
“别说那些没用的。愿赌服输!”海青呛了回去。
“这话说的!谁还没个心上人!?是吧,童钰?”沈又希抱臂,望着巴雅笑。
“服输!服输!这不还没结果嘛!没准你们输呢!到时你是要带着两位嫂嫂跳舞吗?”刘凤冈笑不可抑。
“海大夫,看样子,你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啊!”童钰也笑了。
“是不是坑,得看最终结果。”海青说,“只是有些人,能不能把心爱的姑娘带出来,很难说哦!”
“若是带不来姑娘,没有惩罚吗?”沈又希问。
“对,要惩罚的!”刘凤冈附和。
巴雅压低声音,指了指黑衣人,对沈又希说:“你说,杨之换会带谁来?”
沈又希摇了摇头,对这个神秘的人,他们几乎一无所知。
杨之换的耳朵动了动。他自然是听到了。
他心爱的姑娘,能带出来吗?
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
“怎么惩罚?你说说看。”海青问童钰。
“既然是惩罚,就得有点难度。那天看花粉姑娘驾驭蜜蜂,就挺有难度的。”童钰说。
“不会吧?这哪是一般人能做的事情?”刘凤冈说。
“类似的也可以。比如耍耍猴,溜溜鸡、赶赶马什么的,最不济,斗蛐蛐嘛!”童钰说,“搞不定人,难道还不定动物?只不过,数量有要求,不管什么动物也好,虫子也好,数量不得少于10。”
“你狠,数你最狠!”海青听了,哈哈大笑。
“这个赌局有点大哈!连动物都牵进来了!”沈又希说。
一路上,大家热烈讨论着这个赌局,连跳舞要穿什么衣服、化什么妆容、在什么地方跳都讨论了一遍。
对于未知的,充满挑战的,少年们总是更有热情。
这就是生命力。
正有说有笑呢,一个快报冲了过来:“边关急报!大捷!东南大捷!大捷!”
一定是古州那边传来的。
雍正爷在位的时候,收复了古州等地,奈何那里的土司等地方官觉得个人利益受损,于是挑动古州、台拱、清江等处苗民聚众反叛,虽调云南、湖广、广东、广西之兵往援进剿,但进展迟缓,久拖不决。乾隆后改任张广泗为七省经略,统一指挥作战,才算打开了局面。
皇上收到张广泗的捷报,开心得哈哈大笑!“好哇,好哇!张广泗好样的!”
原来是张广泗把凯里收复了!这的确是一个大好消息!